br/gt; 「小儍瓜,你想太多了!」方震远轻捏郁霓裳的鼻尖。「我会保护你,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都会挡在你身前,帮你解决掉。」
「嗯!可是……又跳了!」她的右下眼皮突然一阵急跳。「你看!有没有?」
是有细微的跳动频率,但他一笑置之。「这只是你的血液循环刚好流到这里不顺所以才急跳几下,不用想太多。」
「是这样吗?」但她的预感向来很准确,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只祈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你不是说想要看夜色吗」
「我喜欢,今晚的夜色真的好美!」
「你这句话像钻戒的广告词,上次给你的戒指太简单了,改天换个钻戒给你,你要几克拉的?」
「你不用买钻戒。」她不是贪慕荣华的女人。「上次的戒指就可以了。」
他拉起她的左手,眉一挑,「你怎么没戴?」
「我收起来了,我去拿。」以前她怕睹物伤情,所以没戴;现在因为忙著照顾小孩,担心把戒指弄脏了。戴上素戒,她亮亮左手。「好看吗?」
他猛然攫住她的戒指,拔下来往外一丢。「那不适合你,明天我带你去挑新戒指!」
「你怎么把它丢了?」郁霓裳愣愣地瞪著方震远,眼泪扑簌簌掉落,转身想要去捡。
他却不让她去,「那只是个普通的戒指,丢了就算了。」
「它对我有非凡的意义,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你懂吗?」郁霓裳甩开方震远,好气他霸道自负的行径。
她在偌大的庭院里寻找,又气又急、又急又恼,委屈伤心的泪水沿著双颊拚命滑落。
「我帮你找。」方震远好懊恼,他冲动的行为又把她惹哭了。
她的眼泪都是因他而流的,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够不再让她掉泪!
但要找一枚小小戒指,实在困难呀!展开地毯式的搜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寒露重,郁霓裳一身单薄的睡衣抵御不了寒冷,打了个喷嚏。
「哈啾!」
「别找了,你著凉了。」
「不,找不到我不进屋里,要进去你自己进去。」温柔的郁霓裳固执起来,也是令人没辙的。
方震远无奈地望著郁霓裳,然後转身走进屋里。
郁霓裳的泪水霎时决堤。他抛下她不管了!他真的这么无情吗?
什么要重新追求她、什么要更加爱她,都是假的!
晶莹剔透的眼泪充满郁霓裳的眼眶,她一眨动,便成串滑落。
一会儿,一件外套罩上她削瘦的肩膀,方震远去而复返。
「我以为……以为你不理我了……」她投入他的怀里低低啜泣。
「霓裳……」方震远看到她哭:心痛如绞。
她的眼泪像一根根细针戳刺著他的心,他舍不得她伤心落泪,他只想好好呵护她。
捧起郁霓裳梨花带雨的泪庞,郁霓裳缓缓地、柔柔地注入深情款款的吻。熟悉的气息温暖地包覆住她,她依赖著他,放心地把自己全然交给他……
他的吻,绵绵密密,让她心醉神驰,陶醉在他霸道深情的吻里。
他滚烫的唇瓣摩挲过她的芳唇,两人舌尖交缠,热流源源不绝地从他的舌尖传入她的嘴唇,扩散到每一个细胞里,唤醒她沉睡的情欲。
他在失控前放开她,兀自喘息不止。「霓裳,我快把持不住了,我们进屋去……我只想疯狂地爱你!」
她一听,心脏几乎跳到喉间,羞容满面。「我……我要先找到戒指。」
他不希望她感冒,霸道地命令著,「你进屋里去!是我弄丢的,我来找。」
「不!我也要找,我希望今晚能够找到。」
她有个不祥的预感,不赶紧找到戒指,接下来的她可能会面临一连串的苦难。
虽说第六感是无稽之谈,说了也没人相信;但她的第六感从未失准过!
郁霓裳躺在床上,软绵无力,小脸透著不正常的红晕。
「哈……哈啾!」
找到清晨,还是没有找到戒指,就像是平白无故地失踪般,遍寻不著。
一早,方震远仍然神清气爽地去上班,而郁霓裳却因精神不济昏睡了一个上午,浑浑噩噩、不知不觉地让流行病毒侵袭了身体。
她睡到午后才清醒,一醒来,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抚著额头,她发现额头有点烫,她真的感冒了!
她走进浴室盥洗,换上乾净的麻质上衣、七分裤,绑上马尾,让自己有点朝气。
慢步下楼,她先泡一杯热咖啡来提神。
「少夫人,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呢!」张管家从门外走进来,关心地说道。
「可能是有点感冒。」郁霓裳边说话边微咳。
「少夫人,我带你去看医生。」
「没关系,我喝个热咖啡休息一下就好。」
「病是不能拖的,不然我请家庭医生过来,我相信少爷也会赞成我的做法的。」
「小病而已……」发现张管家一脸凝重,郁霓裳便不好意思拒绝他的一番好意,「好吧!麻烦你了,谢谢。」
喝完热饮後,郁霓裳没有食欲,整个人懒懒的,只想睡觉。
她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只知道有医生来给她看过病,还帮她打过针,然後方震远下班回来了,他喂她吃药,她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未曾真正清醒。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她隐隐约约听到婴儿房里传来小念云的哭声,母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