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谁家要是娶了这样的媳妇,可别指望过清净日子了!”
“可不是……”
众人眼见着那作死的母女俩渐渐走远,也都陆陆续续地散了,只想着这几日是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
“你们也快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了,今天真是晦气。”花掌柜甩着手帕,往柜台后走去,一脸的不悦。
月娘也道:“咱们走吧。”
遇到了这档子事,今日或许真的不该出门的。
李方氏边替怀中已经停止了哭泣的虫虫擦着眼泪。边道:“那就回去吧。”
“婶子的脸受了伤,更得买些好的脂粉来遮一遮了。”落银却不急着走,看向那花掌柜。道:“方才你给那俩人看的脂粉。给我们包上两份儿。”
掌柜一怔,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那可是十两银子一盒,不是十文钱。”
落银从钱袋中掏出二十两银子来,放到她眼前的柜台上,道:“给我们包起来吧。”
“……”花掌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大会儿才回过神来,尴尬地道:“我这就给你们包起来……”
竟然出手这么大方,比那为了十两银子磨磨唧唧的孙家母子好多少倍啊,她可真不该以貌取人,方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日后可得长个记性才行!
李方氏和月娘却过来为难地道:“银儿。这东西是不是太贵了一些……真的要买吗?”
“不然还是别要了吧。”
落银看向她们,道:“银子都给了。哪儿有不买的道理。二娘和婶子一人一份儿。”
“可还真没用过这么贵的东西……”二人不由苦笑。
几人拿着包好的胭脂水粉出了铺子,月娘才一脸不解地道:“方才那掌柜的不是跟人说全京城就那一盒吗,怎么……说拿两盒便拿两盒出来了呢?”
落银闻言不由笑了笑,道:“她那样说是为了让人提升买到这仅有的一盒的优越感罢了,实际上这话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
不过也是一种常见的营销模式罢了,既然是好东西,她怎么可能只备下这一盒的货呢。
月娘了然地点了点头,回头朝店铺里又看了眼。
……
虽然有了这么一出闹剧,但毕竟没有吃亏,而且后头又跟看笑话似地,几人逛了一圈儿下来,不悦的心情便都如数散去了。
最后又给叶六郎和南风添了套新衣新鞋,眼见着日头偏中,琢磨着也该做午饭了,这才回了家。
几人说笑着,快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却见自家门口站着人,走近了些,才看清原来是叶六郎和南风。
“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你们身上这衣服打哪儿来的呀?”李方氏和月娘讶异道。
叶六郎哈哈笑了两声,拍着胸脯道:“这是我们镖局发下来的衣裳,怎么样,够气派吧?”
说着,还跟南风二人转了个圈儿,展示了一番。
惹得李方氏和落银几人笑了起来。
虫虫更是拍着巴掌,学着叶六郎的口气道:“气派,爹爹和南风哥哥都好气派!”
笑罢,落银适才问道:“镖局发下来的?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找到活计了吗?”
“是啊。”
“说来这件事情还得多谢徐公子呢。”
“怎么?是徐公子给介绍的活计吗?”月娘问道。
“说来话长。你先开门儿吧,进去再跟你们细说。”叶六郎道。
月娘这才想起来开门这事儿,笑着点头去开门。
进了厅里,李方氏就迫不及待地探听具体的情况。
叶六郎坐下来,笑道:“今日我们打听出来这里的一家大镖局‘万顺镖局’要镖师和趟子手,我琢磨着我跟南风会功夫应该可以,便过去了。谁知道那管事儿的一听我们是刚来京师的,便试也不让试。直接就说不行。”
这也好理解,镖局里招的人至少是要稳定的,走镖更是不容闪失,初来乍到的外地人难免给人靠不住的感觉。
“那后来呢?”
南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叶六郎的话道:“当时我就挺不服的……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是这个说法儿,我说要找他们镖局的大当家说话,那人不同意,三言两语的就吵了起来。”
李方氏一个指头戳上去,责怪道:“你呀。什么时候都是个没脑子的,真动起手来,又是在人家的地盘儿上。你岂是他们那么多人的对手!不是自讨苦吃吗?”
“娘。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气不过啊。”
叶六郎笑了笑,“嫂子你也别怪南风了,他就那脾气,长大些就好了。”这才又道:“后来我们就见徐公子跟他们大当家的一起走出来了,原来徐家往外地输运的茶叶都是走的这家镖局,是这镖局的大主顾。徐公子听我们是来找活干的。便从中间说情作保,那大当家的见我跟南风功夫又不错,便亲自点头雇用我们了。一人发了这套衣裳,还说让我们明日便去镖局跟镖——”
原来是这样。
落银点头笑笑,“也真是巧的很。遇见了徐大哥。”
不然这么好的活儿,只怕是落不到叶六郎和南风身上了。
“徐公子真是又帮了咱们一回啊。”李方氏道。
几人点着头。正如叶六郎那回说的,徐折清真是他们家的贵人。
殊不知,徐折清亦是觉得,落银也是他生命里的大贵人。
几人又问了些关于镖局的事情,才知道这家镖局在祈阳很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