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现在像个狗仔。”摩羯掏出手机登上微博飞快的编辑文案。
此时,隔壁房间。
言之一手拎俩酒瓶收拾桌上的残局,羽笙拿了几块纸巾把桌上剩余的酒液擦干净,脑子里至今还回荡着程言之那句话,可她现在还是那副冰块脸,什么都没说。
“言之。”
“怎么了?”
“刚才为什么问我那个问题?”
她丝毫没掩饰,直接说出当时心里的想法:“因为觉得自己最近怪怪的,不知道原因。”言之顿了一下,自己都没发觉的嘴角微微上扬,补充道:“现在知道原因了。”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
何羽笙停下手上的动作,像是在录口供,她问什么言之就答什么,可以说是很乖的“嫌疑犯”了。
言之将酒瓶装进垃圾袋,思考一阵说:“大概两个月前你出差的时候。”
羽笙猛的跌坐在椅子上,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捂着胸口心想自己那时候作个屁,完了,肯定是某个男的趁自己出差把程言之撩走了啊!趁人之危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本想着出差久一点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结果还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巨坑。
言之看她脸色倏地就变了,快走过去蹲下关心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有点难受?”
羽笙推开她的手,声音空洞:“我的酒不是你喝的么…….”
“也对,你先睡吧,我自己收拾。”
羽笙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朝前走了几步,向后仰去瘫在床上。
过了几分钟,生无可恋的声音传来:“那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会告诉你的。”
程言之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如往常的冷静平淡,也就打游戏的时候有点感情起伏。
之后羽笙没有说话,窝在被子里感觉都要流出悔恨的泪水,言之似乎是收拾好了房间,轻轻躺在她身边。
羽笙在睡梦中微微感到些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后颈上,痒痒的便往前挪了挪,没心没肺的又睡着了。
两天后,他们凌晨登上飞机回国,据说那天全东京的樱花开始慢慢飘落,花瓣落在街上和水面上,可惜他们没赶上。
一下飞机,羽笙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迷迷糊糊的问:“你还没说你喜欢的是谁呢……”
“你问好几天了。”言之一手轻轻扶在她腰上,免得她太困了站不稳。刚才羽笙在飞机上还想问来着,耐不住眼皮打架,又睡着了。
“你就说是哪个男的…….”羽笙声音越来越小,幸亏言之在后面扶着,不然就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言之瞳孔一震,难怪她最近总问这个,原来是误会了……
现在才清晨五点,她搂着羽笙搭了辆车回到公寓,一路上就半睡不醒的,一到自家床上瞬间就不省人事了。言之替她把被子盖好,坐在床边盯着窗外蒙蒙亮的天,打了个哈欠也感到了些困意,索性躺在羽笙身边准备好好睡一觉。
最近在日本晚上不是去酒吧就是在酒店喝酒,言之还算生活作息规律的人,忽然这么一折腾也有些扛不住。
羽笙家的床不小,两个人睡刚好。
言之往羽笙那边凑了凑,睡了好几次,只有这次言之才感觉到莫名的兴奋,以往睡在一起她都是把人家当闺蜜的。
一觉醒来,第一眼便是刺眼的阳光,再一回头就是紧贴着自己的言之。
羽笙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回忆了睡着前的场景…….想不起来,那她俩怎么又睡在一张床上了?
不如自己也趁人之危,占个便宜?
羽笙转念一想,不行,这家伙是直的,而且有喜欢的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言之也醒了,睁开眼轻声道:“饿不饿?我去做饭……”沙哑慵懒的嗓音简直把羽笙整个人都苏到了,忽然想起来她怎么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不饿,你别做了。”言之刚要起身,羽笙赶忙拉住她胳膊。
言之又躺在床上,还伸手把羽笙也拽下来:“那就再睡一会儿。”她不是个贪睡的人,却赖在人家床上不起了。
羽笙被她这一拽又躺下来,脑子更懵了,盯着言之安谧的面庞许久,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她轻声道:“如果你和那个人在一起了……一定要告诉我。”
“好,会告诉你的。”言之嘴唇微动,羽笙没想到她还醒着,吓的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其实言之越是这样答应她,羽笙心里就越不好受。
两人也就多睡了半个小时,起来后言之j-i,ng神抖擞的伸了伸腰,心想这床睡的真舒服,以后得多来睡睡。
羽笙就不如她那么j-i,ng神,j-i,ng神涣散的去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好清醒清醒。
“晚上有饭局,挺多人的,你也都认识。”
“不去。”言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不喜欢凑热闹,宁愿在家里直播。
羽笙去整理了下头发,咬着发圈喊道:“那我自己去了。”
“几点,在哪儿?”
“……”
下午五点,两人换了套衣服准备去餐厅。
车上,言之问道:“是在酒吧么?”
“不是,正经的吃顿饭而已。”
“那就好。”
餐厅二楼包间,里面可以容纳十多人,她们到的时候已经七七八八来了些人,除了摩羯董黎她们还有些盏阁签约的艺人。
童荷在桌子那边捧着菜单连着指了好几道菜,旁边的魏辛嘴角一抽,忍不住说:“你点的…..是不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