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会不会在心里大大的苦笑与痛哭一番?
老旧的和平小区里住著一对兄弟,二十来岁的年纪,两个人都是仪表堂堂,哥哥成熟冷静,弟弟则热情奔放,两个人品质都很不错,同住的居民楼里住著很多老人,经常受他们照顾。
“大妈,怎麽一个人搬著面上楼?快放下快放下,别累著您!等著吭,我先上去把菜放下,就下来帮您搬──诶!您可千万别动了!我记著您这腰可不大好吧,可别闪著!”
年迈的大妈对著弟弟笑著点点头,看著提著大兜小兜两手几乎挂满了袋子的弟弟像狮子一样大步蹿上了楼,没过一会儿,只听砰砰砰几声,小夥子便略微喘著气来到了大妈面前。
“咱这就走著!”弟弟轻轻松松将面粉扛在肩上,跟著大妈的节奏慢慢上楼。
“小昂啊,今天回来的这麽早啊!”
“是啊,明後天我休息,所以今天下班早。”小昂在前头开路,他的身体健硕非常,t恤穿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其中紧绷的肌肉。
上了几层楼,小昂将面粉送到大妈家的厨房,抹了抹脸上的汗,也不耽搁,便笑著告辞。
“多麽好的小夥子啊,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能够摊上啊!”大妈笑著看著小昂快步出门,喃喃。
这家兄弟俩一个是酒楼的厨师,一个是汽车城的修理工,都是靠手艺吃饭,这些经历过事儿的老人都能看得出,这兄弟俩以前没少吃苦,却又肯踏实干事,私底下没少夸他们。
可是这麽好的两个小夥儿,怎麽就没个女朋友呢?
直到夜深,齐洲才摸著楼道的墙壁上了楼。
这个老式的居民区也没个像样的物业,楼道的灯泡经常被人拧走,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往这方面多费心思了。
齐洲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後才发现室内一片漆黑。
“嗯?”齐洲很是诧异,借著手机的光看见地上放著樊夜昂的鞋,这才确定樊夜昂没有出门。
那麽是早睡了?
齐洲换了鞋,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紧闭,门缝却露出一丝光亮,齐洲秀眉一蹙,心中隐约有了答案,悄没声把耳朵贴在门上,便听见屋里有yín_dàng的声音“嗯啊”叫著,不是还伴著男人的粗喘。
齐洲没好气的一脚踹开了门。
此时樊夜昂正在看著钙片shǒu_yín,正撸到开心,猛的房门被踹开,吓得嗷的抽了口气,yīn_jīng顿时软了下去,他整个人滚在床上,空出一只手把音量降低,这才委屈的抱怨:“啊,大哥,下次开门别那麽粗鲁嘛!差点老二就萎掉了!”
齐洲鄙视的瞥了一眼藏在樊夜昂掌心里的那根,哼了一声:“萎了就萎了,这麽多次,也没见真的萎一回。”
他把手机放在电视机顶上,从椅子上拿过家居服,背对著樊夜昂脱下了衣服。
床上窸窣几声,紧接著是脚骨砸在地板上的声音,立刻,一个热乎乎黏了吧唧的身体贴在齐洲裸露的背上,樊夜昂的气息喷在後颈,暧昧而热情:“大哥别这麽说嘛,要是真萎了小昂还怎麽伺候您~──这都一周多没有做过了,我想死了,大哥今晚成全了我吧!”
樊夜昂将脸埋在齐洲的颈间,用力吸取著齐洲带著油烟与汗臭的体位,不禁又激动起来,伸出舌头舔著颈间的肌肉,下体也翘起偷偷顶著齐洲的屁股。
正爽著呢,没注意齐洲突然冷笑一声,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不守规矩的那根:“怎麽,控制不住想发情?大哥要不要帮你一把把你这根给捏碎咯?”
yīn_jīng被大哥用力的握著,樊夜昂不由爽的哆嗦了一下,因为恐惧而更激动了,他眯著眼睛对齐洲求饶:“大哥我不敢了,大哥你就饶了小昂吧~”边说著好话边偷偷在齐洲手心里chōu_chā了起来。
啊……啊……这他妈太爽了!
……啊!坏了!射在大哥手上了!
樊夜昂吓得脸都绿了,怯怯的看著愠怒的齐洲,连忙做小伏低陪著小心:“大哥是我不好,大哥我错了,大哥……要不你打我吧……”说著这话,心中不由一跳,呼吸也急促了些。
齐洲哼笑一声:“打你?那还不是你爽?”许是小时候体罚惯了,樊夜昂竟有了点被虐的癖好,前戏的时候来点刺激,甚至能爽的提前射出来。他看著樊夜昂做作的装著可怜,整个身子都快缩成了一团,突然心起,摁著樊夜昂的肩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
“嗯?大哥?”樊夜昂疑惑的仰望齐洲,眼里带了丝隐隐的兴奋。
“舔。”
齐洲伸著那只被jīng_yè弄脏的手便塞进了樊夜昂的嘴里。
“呜呜……”苦涩的腥味立刻在嘴里弥漫开来,樊夜昂的眼里带了丝水气,他顿了顿,陶醉的盯著齐洲,抱住那只手认真舔舐了起来。
手上的jīng_yè很快被舔进了肚子里,指头指缝被舔的尽是水渍,樊夜昂著迷的一下下舔著齐洲的掌心,直舔得这个假正经的兄长忍不住蜷起掌心,试图把手收回。
樊夜昂却不依不饶,一把握住齐洲的手腕,将那纤长的手指含如嘴中,啧啧有声。
齐洲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冷声嘲讽:“怎麽,自己的jīng_yè那麽好吃?这麽舍不得?”
“唔……不如……大哥的好吃。”樊夜昂瞥了一眼齐洲有些鼓鼓的裤裆,口水分泌的更多,“大哥的更甜,嗯……更香。”手指梗在喉咙,有些恶心,樊夜昂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