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皮最薄”四个字的语气。
见宋蕊蕊闻言不死心的还要开口,叶景言又继续道:“而且蕊蕊的爸爸现在还没回来,看来是顺利找到工作了,蕊蕊平时最是孝顺,姨夫上班第一天,她说什么也要亲自下厨为爸爸做顿晚餐了,正好我们今晚去你家,就让她留在家里尽尽孝心吧。”
见大家似乎都反对自己跟去,而叶景言甚至还搬出了“孝心”这顶大帽子,宋蕊蕊心中暗恨,但面上只得强笑道:“是啊,我跟秦大哥开玩笑呢。”说完,她又一跺脚,嗔道,“谁叫秦大哥来了之后看都没有看人家一眼……”
宋蕊蕊这话一出口,叶婉仪瞬间觉得无比丢脸,叶景言也是满头黑线,更不用说在她精神攻击下首当其冲的秦铮了,他忍着胃里的翻涌和头上的冷汗,强笑道:“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你们忙,我晚点再过来。”说完,便逃难似的出了叶家大门。
在秦铮出门的一瞬间,叶婉仪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她语气有些僵硬的对宋蕊蕊道:“蕊蕊,你来我房间,我有话跟你说。”说完,便转身上了楼。
宋蕊蕊也知道今天自己在情急之下的举动有些冲动,而且好像还为此惹恼了三姨一家,她下意识的向叶景言看去,在毫不意外的看到对方那蔑视讽刺的眼神后咬了咬嘴唇,转身向楼上跑去。
宋蕊蕊走后,叶景言也慢悠悠的上了二楼,他走进白杨的房间,从床上拎起因为研究新发明而日夜颠倒的白杨,在对方迷迷糊糊的眼神中把晚上赴宴的事情告诉了他。
“什么?!我不去!”白杨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瞬间清醒了,他看着坐在床边的叶景言,像即将面临强、暴的弱女子一样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同时整个人往墙角里缩,“救他的是你不是我,我跟着干嘛去?!再说那个秦铮我也只见过一面而已,根本就不熟,我才不要去!”
叶景言无语的看着白杨夸张的动作,努力忽视心中狂奔的草泥马,满头黑线道:“不行!我今晚有别的安排!家里不能留人!所以你必须去!”
“你安排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面对压迫,白杨据理力争,“我性格腼腆,和陌生人吃饭我会不习惯,反正我不去!”
他是从哪里得出自己性格腼腆的这个结论的?!
叶景言被白杨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于是只得强硬的道:“让你去你就去!就这么说定了!”
“我不管!我就是不去!”白杨似乎真的很讨厌应酬,于是索性耍赖道,“有种你就把我用绳子捆着出门!”
叶景言头痛的发现此时的白杨似乎已经开启了不讲理模式,无奈之下,他决定放弃对白杨的治疗,转而采取常规的手段,于是,他动作干脆的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戾苍。
戾苍见状立刻便明白了该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他动作优雅的跳上床,龇着锋利的牙齿一步一步的慢慢向白杨逼去。
虽然明知道即使抵死不从,戾苍也不会伤害自己,但是面对对方那闪着寒光的牙齿,白杨还是可耻的屈服了,他在戾苍的牙离自己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时候忍不住紧紧闭上眼睛,然后伸长脖子惨嚎道:“我去!我去!叶景言你这个混蛋赶紧让他停下!我去还不行吗?!”
在白杨妥协的瞬间,戾苍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天知道老是用这种方法吓唬他,其实自己也很烦恼啊……
于是,在白杨喊出“我去”的瞬间,他便一溜烟的跑下床倚在叶景言的身边,同时不住在他身上轻嗅挨蹭——唔,白杨臭死了,还是景言身上的味道好闻……
白杨在感觉到戾苍离开之后立刻睁开眼睛,他像个饱受逼、迫的弱女子般大眼带泪的冲叶景言怒道:“你们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每次都用这招逼我就范!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
面对白杨的指控,叶景言耸耸肩:“无所谓,方法不在新旧,只要管用就行。”说着,他一脸认真的对白杨道,“你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我们五点半出发,在那之前,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做。”
白杨连问都不问便一口答应下来:“说吧!什么事!”反正最后还是拗不过面前这俩暴力分子,还不如一开始就光棍一点答应算了。
叶景言对白杨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看着对方微笑道:“我想让你……”
一番低语之后,叶景言带着戾苍走出了白杨的卧室,而白杨也准备起床洗漱,当他低头想要拉开被子的时候,动作瞬间僵住了,随后一声怒吼响彻整个房间:“叶景言!戾苍!你们两个混蛋!赔我床单!”
唔,今天的叶家依旧很和谐,真是可喜可贺。
#####
快到五点半的时候,大家终于各自准备完毕并在客厅中聚齐。下午的时候,叶婉仪不知道跟宋蕊蕊说了什么,总之她在从叶婉仪的房间出来之后,便一头扎进自己的卧房没有再露面。叶景言对她出现与否自然毫不关心,此时的他正伙同白杨一起夸赞母亲的装扮。
其实叶婉仪穿的就是平日里的常服,只不过是将平时披散的头发梳起来盘在了脑后,整个人显得干练又大方。她本来便五官精致,再加上这些年一直都很注重保养,所以皮肤依旧白嫩有弹性,此时再将头发盘起来之后,露出了细长白皙的脖颈,再配上她自己设计的珍珠耳环和项链,整个人又增添了一份温润柔和的味道,和叶景言站在一起,倒是像姐弟多些。
就在叶婉仪被两人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