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有不少人追过他,他也陆续处过几个对象,可到头来,他那颗心却始终连一道小小的缝隙都舍不得开给别人,不是不想,只是他真的没办法,打一开始,他的心就已经完完整整地属于另一个人,自此再也没有易过主。
他低头望着拿捏在手中的小马玩偶,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我爱你。”
浑然没察觉出身后那抹逐渐靠近的身影,直到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将他的腰身搂住。
沈星捷吓一大跳,很快,身后人那股那清淡的cao本洗发水香气便又让他重新恢复冷静。
“怎么进来的?”尚白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是不是心理作用,那嗓音听上去比以往还要低沉。
沈星捷脸上顿时一片火辣,被那只手触碰过的腰部,宛如烈火灼烧一般,滚烫滚烫。
“你不说你去上班吗......”
“忘记今天休息了,估计是想你想得脑子有些周转不灵了。”
咋还赖到他头上来了?
“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房间里的这些东西?”沈星捷理直气壮地问。
“在那之前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偷偷跑进别人上锁的房间里?”
他马上又有些底气不足了,但还是回答得有理有据:“你自己说过的,让我把这当做自己的地方。”
“宝宝”身后的人贴近他的耳畔,嘴唇轻轻在耳朵边缘摩挲,啄一口,“我不想再等待了。”
久违的爱称令沈星捷的脑子一度处于恍惚状态,突然他的脸被一只手扳了过去,没有任何拒绝或者接受的机会,他的两片唇瓣直接送入了对方的嘴里。
一时间,沈星捷有些乱了阵脚,对方的吻来的粗鲁,蛮狠,且充满极强的占有欲。
作为回应,他一手拽住尚白的衣领,另一只手伸到尚白脑后,胡乱抓住他的头发,回以同样狠劲的亲吻。
嘴唇和牙齿的碰撞,舌头与唾液的纠缠,两人相互舔舐,疯狂地吮吸,使劲地啃咬,抑压了十一年的情欲终于化作两只饥渴难耐的猛兽,彻底破笼而出,任谁也在无法阻拦。
他们急切地从对方口腔中汲取唾液,试图以此来缓解打嗓子眼冒出来的那股燥劲,效果却是恰得其反。
“唔……”沈星捷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恣意扫刷,滑过牙床,顶弄他的上颚,随之,又用牙齿轻啃他的唇瓣,含住他的舌头一边吮吸,一边用嘴上下套弄,模拟x_ing交时的动作,由激烈到猛烈,再由猛烈到剧烈……
“宝宝……”男人呼唤着他的名字,这一喊,沈星捷的身子都快软得没了骨头。
“快点儿……”他已经忍不下去了,咬了咬下唇,穿着粗气,把裆部凑到尚白的胯下,不停地磨蹭。
男人被他扇动得逐渐丧失理智,惩罚x_ing地往他半边臀瓣上用力一抓,另一只手心急地伸手解开他的裤链,怎么粗暴怎么来。
“宝宝”他往他的鼻尖吻了一下,“你也帮我脱。”
他的语言仿佛拥有魔力,沈星捷咽了咽垂沫,乖乖把手伸向尚白腿间愈发凸起的部位,褪下裤子,再是内裤,憋得发红的x_ing器迫不及待弹了出来,翘着弯弯的弧度挺立在半空,干净,形状漂亮,跟少年时期的记忆相比,眼前这根东西尺寸更大了。
沈星捷看得有些愣神,倏地一下,感觉整个人一轻,他被尚白抱起,跨坐到对方身上。
r-u头忽然被摁了一下,沈星捷条件反射 地颤了颤,这具身体不知多久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了,任何敏感的触碰都足以让他情欲激涨,眼前的男人乘胜追击,将嘴唇送上去,一口含住那略带绯红的r-u头,重重地吮吸,不时发出sè_qíng的咕滋声。
他远远未能得到满足,嘴里叼着一颗的同时还用手去揉搓另外一颗,由于职业缘故,他那双长期与武器打交道,接受各种严苛训练的双手变得尤为粗糙,每一下的揉捏,触摸,都让沈星捷百般难耐,仿若强烈的电流灌入身躯,他不禁战栗,头皮发麻,舒服又难受。
“你……你别搓啊!”
话是这么说,可身体到底是难以抗拒,他嘴里发出呜呜哼哼的低吟,扭摆着身躯,想要逃脱,却又渴望享受,腰软了,腿也软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始终坚硬地矗立着。
尚白的指尖一直在那徘徊,抚摸,沿着从底端游移到他的尿道口,覆着硬茧的手指加大力道揉搓几下,一边搓弄他y-in茎的头部,一边紧握柱身上下旋转着l.u 动,任凭沈星捷怎么喊停止,也无动于衷,更是频频加重手中的动作,直到浑浊的白色稠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洒落在小腹,y-in毛和地板上,弄得周围一片s-hi哒哒。
带着刚液,男人的手逐而往他股间那道缝隙探去,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紧闭的x_u_e口,一根食指轻轻往里头挤入,刚一进入就被吸得死死的。
许久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仅仅是面对一根手指的侵入,都令人感到如此疼痛,情绪一紧张起来,沈星捷眉头都皱得舒不开了。
尚白看得心疼,停下动作,正打算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沈星捷张嘴就往他的肩膀上一咬,偏不服输,“没事,受得住!”
就着j-in-g液作为润滑,尚白小心翼翼地进行扩张,循序渐进地深入,再深入。
一根进去了,第二根也吞下了,然后是第三根……
他的指尖不经意地在洞x_u_e的肠壁内刮擦,然后触碰到前列腺,一股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