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在身边,有点尴尬的想解释,结果岑鸣按灭了烟头,说:“走吧,厕所真他妈脏。”
到底脏的是什么,他的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带着恶意的笑声走远了,尹帆靠在隔间的门上,深呼吸。
他不想再去解释什么,甚至连话都不想再说,还有三个月,他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体育课上尹帆是第一组,和岑鸣一起。
昨天晚上岑鸣折腾得不久,但是很粗暴,尹帆的后面很不舒服,早上起来上药耽误了时间差点迟到,结果还遇到体育测试。
1500米跑下来,他整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t恤湿了一大片。
结束之后他立马跑去厕所洗脸换衣服,结果一抬头,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岑鸣。
“他们说你你为什么不反驳?”岑鸣还是那副样子,看着尹帆的时候连眼神都写满了厌恶。
尹帆不说话,用纸擦了擦脸。
岑鸣走过来掐住尹帆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问你话呢!”
尹帆掰开他的手,喘了一会儿说:“反驳什么?他们说的不对吗?”
“你真他妈贱!”岑鸣咬着牙指着他鼻子说,“尹帆,你他妈是恶心谁呢?真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
岑鸣出去了,尹帆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不是变态,但他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苦笑一下,觉得人生真的挺没劲的。
换了衣服准备出去,体育课才进行一半,他想找个地方看会书,结果刚开门就被岑鸣又推了进来。
岑鸣黑着脸把他拉到最里面的隔间:“脱裤子。”
尹帆愣了愣,他和岑鸣就算是胡闹也从来没在学校做过这种事:“在这儿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尹帆不动,岑鸣没了耐心,直接扒下了他宽松的校服裤子。
09
岑鸣强硬地扒下尹帆的裤子,将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了小腿,将人按在墙上,低头去解自己的裤子。
然而,在他看到尹帆后面的情况时呼吸一窒,皱起了眉。
“没擦药?”岑鸣的语气非常不好,双手扒开了尹帆的臀瓣。
那里红肿不堪,可能是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导致出了血。
岑鸣看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想过让尹帆去死,也恨不得这人立马去死,可是当对方真的受苦的时候,他又会觉得于心不忍。
他觉得可能真正贱的不是尹帆,是他自己。
尹帆趴在那里丝毫不反抗,岑鸣问他话也没有回答。
他觉得特别疼,身体疼,心里也疼,他是跟人上过床,除了岑鸣之外还有其他人,但没人知道他有多痛苦,在被岑鸣拖到床上之前,他对做爱唯一的标签是qiáng_jiān。
他的亲生母亲,把他丢给一个男人,关在一间闪烁着红色灯光的房间里,他无论怎么求饶都得不到回应和帮助,那种疼痛岑鸣后来也给他了,而且不止一次。
岑鸣恨他,是因为他诱惑岑鸣的父亲,导致家庭破裂,甚至双亲身亡,他也恨岑鸣,不给他任何道歉的机会,直接打破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堡垒。
他不要尊严不要名誉,任凭岑鸣用自己的方式跟他讨债,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赶快结束,就像是服刑一样,刑期到了,就让他解放。
“说话!”岑鸣猛地将他转过来,粗暴地揪着他的头发:“我问你话你没听见么?”
尹帆眯眼看着他,笑着说:“昨晚忘了,今早上了药。”
好像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一样,尹帆咬着嘴唇,看着岑鸣。
岑鸣松开手,弯腰给他穿好裤子:“你在这儿等我,哪儿都不许去。”
岑鸣走了,尹帆重新洗了脸,拿着掉在外面的书去了教学楼后面的小花园。
10
岑鸣跑回教里找到了藏了好久的药膏,他之前去买感冒药,无意间看见了,就顺手买了回来。
其实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每次做完尹帆都是直接回家,从来都没有在他这里清理过,更别说是上药。
但是,想买就买了,说不准以后会用到。
他拿着药膏再跑回厕所,却没有找到尹帆。
岑鸣恼怒地将药膏丢在地上转身出去尹帆,围着操场绕了一大圈也没见到人。
“看见尹帆了么?”他在体育馆门口遇到班里的女生,随口问了句。
“教学楼后面看书呢!你找他干嘛啊?”班里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尹帆在班上男生都喜欢讽刺他,但女生都觉得尹帆人很好,长得好看学习又好,自然就讨厌岑鸣,“人家难得找个清净地方!你烦不烦啊!”
岑鸣没理她,直接往教学楼后面跑。
他始终不知道尹帆到底想怎么样,有时候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有时候又偏偏不听话喜欢和他对着干。
岑鸣跑到后面的时候,火气其实已经去了一半,他想着尹帆身后的情况,不想和他再吵,只要这家伙说两句服软的话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等他走进了,他却发现尹帆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里,他跟他那个班长同桌肩并肩地坐在花坛上,尹帆屁股下面坐着的应该就是班长的校服外套。
岑鸣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那两人手里拿着习题册,不知道是不是在讨论问题。
这种时候,最适合做的就是打破这表面的和平。
“哟,我还找你呢,没想到跑这儿来了。”岑鸣双手揣兜,走了过去,在两人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