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就像蔚蓝天空翻起的云海,深情不已,温扬看的心口微热,心跳竟然乱了好几拍。
温扬回来了,石杉马上放下手下的活计,和人一同回了住处。
温扬在养病期间,就让人把这里重新翻盖了一番,电器配备齐全,比起之前,这里温馨舒适了不少。
温扬一边换外套,一面不经意的开口:“刚才的那个人是谁?”
石杉把香皂放回皂盒,说道,“哦,那是李义,李叔的儿子,都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变化这么大。”他笑着说,“这人小时候是个鬼见愁的混世魔王,可没少欺负我,是我家阿黄重点关注对象,没想到后来竟然考上了农大,现在人在农科院工作,特别的给李叔长脸。”
还是青梅竹马?呵呵——温扬笑了两声,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喜欢你就欺负你的幼稚少年。
温扬放下外套走过去,从身后搂住正在洗手的石杉,轻轻的吻了吻他的侧脸,“比起来,你男人似乎更厉害一些。”
石杉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倒是,他怎么能跟你比?”
……
温扬以为石杉是在开玩笑,结果人面色如常的擦干手,一丝调笑揶揄的表情没有。
温扬突然就被暖到了,他微笑的把人转过来,然后低下头吻了过去。
石杉猝不及防的被抵在水池边,他微愣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缓缓的的闭上了眼睛,微扬起下巴配合温扬的动作。
温扬深深的亲吻着怀里的人,低头间看到石杉衣领处露出的脖颈,不可思议的美景吸引着温扬进一步的探索,多日的思念化作难以抵挡的热情,他的手慢慢伸进石杉的衬衫。
石杉身体一僵,睫毛剧烈的颤着,他紧紧的抓着温扬肩膀,拼命忍住想要颤抖的身体。
温扬深吸一口气,舍弃一般的拿出手,转而将石杉紧紧抱在怀里,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耳垂:“最近是不是瘦了,怎么摸着又是一把骨头?”指尖的滑腻的触感还在,温扬闭着眼睛在心中叹息,对曾经的行为后悔之极。
“啊?”石杉立马反驳道,“李义回来之后,李婶这两天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我也跟着沾光,这见天的长膘,怎么可能会瘦?”
温扬眉峰一挑,松开石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李婶做饭盐重,我说过让你少吃,你根本就没当回事儿,是不是?”
“呵呵——主要是我自己做的太难吃。”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果然隐患太大,石杉笑了两声,说道,“你这一提到吃饭,我这突然就饿了。”
温扬斜靠在水池旁,深深看了他一眼,微笑着说,“曲线救国,果然有长进,对付你男人倒是越发的纯熟了。”
话虽这么说,但温扬还是进了厨房,开火做饭,随口对石杉说了一句:“床上有我带的东西给你。”
石杉闻言走到床边,发现多了一叠装订好的信纸,随手翻看起来。
竟然是情诗!
温扬给他写的情诗?石杉扶着床边定了定神,觉得这事儿有点玄乎,温扬怎么突然想不开要给他写情诗了呢?而且还是这么一打!
石杉坐在床上看的一脸的惊叹,温扬也是厉害,写出的情诗风格迥异,或婉约或豪放,一时忧郁深情,一时欢脱不羁也是繁复多变。
以前也没发现温扬有这技能啊?
石杉探头看了一眼厨房里的温扬,摸出电话,悄悄打给了李正。
结果李正振振有词的道:“请不要低估温总的能力,男人为了爬床这种事儿,可以激发出无限的潜能。”
……他这是在夸自己老板吧?
石杉被噎的够呛,他也是傻,怎么想着问李正呢?说不好写情书这馊主意都是李正出的。
等挂了电话,石杉又反应过来,叉叉他个圈圈的,温扬竟然把这种事儿又和李正说了,尼玛,要不要发个文件昭告天下。
石杉拿着信纸,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究竟要丢人丢到什么时候?
石同学不明白或者一直极力忽略的是,烦躁的豹子一天吃不上肉,这事儿一天不能消停。
吃饭的时候,石杉黑着脸给温扬夹菜:“李正这人,放到古代就是蛊惑君王的奸宦,整天妖言惑众,总么不干正事儿,只会给人出馊主意,你要是明智,就应该物尽所用的把他发配到市场部,我保证你们公司的业绩能跟大盘似的见天的看涨。”石杉同学没有大肆的发火,他认为温扬现在之所以这样,完全是被人给带坏了。
石同学的眼里温先生从头到尾都完美的不行,有错那也是别人的。
有人背锅了?温扬愉快地笑道:“夫人慧眼,明天我就让市场部去提人。”这话听着,温扬看着倒真不像是听信奸佞的帝王,而是一个美色上头的昏君。
吃过晚饭,进献了谗言,石杉又去了花圃,窜的跟兔子似的,温扬拦也拦不住。
温扬看着被丢在床上的一打信纸,过了一会儿,开始自我反省,似乎有点用力过猛了,早知道应该从中挑一篇就行了,病情好转的石杉,明显没以前好骗了。
这话说的,石杉精神不好,人又不是傻,哪有拿一堆情诗糊弄人的?
温扬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把要不然就自己试试?
一个小时后。
地下扔满了废纸团,一向面不改色的温先生,眉目紧锁,表情有种憋痛的苦楚。
突然,门开了,石杉闯进来,一脸惊喜的看着温扬,黑亮的眸子弯成一道月牙,比夜空还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