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今年大概三十五六岁,在这个会武功就会延年益寿的世界已经可以算很年轻了。然而何轶鸣至少在十年前就江湖成名,怎么算也不应该比自己小太多吧?
何轶鸣说:“哦,十年前啊,我随我爹去剿匪,斩杀了他们的头目,那时候我好像是十一岁?还是十二来着……”
……怪不得何副教主扮演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完全没有压力,原来他自己也才这么大点儿啊!顾言之心底是服气的,重新审视对方,他多少被人家早年成名又是教主身份给唬住了,其实这不过还是一小屁孩儿:“那你还不快叫声哥来听听。”
“樊流苏。”何轶鸣固执道。
“……”顾言之忽然想起那日在竹屋中遇见的小孩儿了,老话说的真好,谁带大的孩子跟谁一样。
“好了我们接着说刚才的事……”顾言之懒得跟他计较,站起身来走到柜前,没事人一般试图重新拿出套衣服穿上:“所以你们的那个圣物,放哪儿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衣服穿上,刚刚转了个身子,便跟已经贴上来的何教主撞了个正着。
何轶鸣心念一动,忍不住张口含住了那两片淡色的薄唇。灵活地顶开齿门,长驱直入,与里面不住躲闪的s-hi滑交缠在一块儿。
想不明白明明前一刻还在说圣物的事,怎么下一秒这人就如狼似虎般亲上了自己、恨不得拆分入腹似的,顾言之骤然感到口腔当中泛起了一股血腥味儿。
于此同时他身体紧贴着何轶鸣那处的皮肤也明显被一个炙热无比、坚硬似铁的ying物顶住了。
顾言之:“……”
这反应真是来得措不及防?
被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的那刻,顾言之还脱线着想着这下是方便了,自己衣不蔽体,都不用特意脱衣服。
然后他便再也来不及去想其他。
幸亏他们现在还身处秦府后院当中,何轶鸣也不敢太放肆,只做了一次两个人就分开了。
顾言之躺在丝顺柔滑的绸面床榻上,气喘吁吁,坚定不移地谈正经事:“你还没说是什么圣物,也许我能帮你拿到也说不定。”
何轶鸣翻身,两只j-i,ng壮的手臂撑在顾言之身体两侧,虚虚地压在他身上,故意问:“为什么这么想帮我?”
虽然答案他早就知道了,但他就想听他把话说出来。
果然就听顾言之理所当然地说:“拿到东西我们就能早点儿离开秦府了啊。这个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多待。”
何轶鸣定定地看他。
激情后的余韵还在,顾言之对着这张陌生的面孔竟然还挺有感觉,不仅无所谓被他看,反而大大方方地说:“这个地方人多口杂,限制太多做的不尽兴。虽然严格来说我也不是秦翰的人,我们这样也不算背着他偷情。”
先不说原主是不是秦翰的后宫男宠,单从秦翰有十几房姬妾和数不尽的相好,而他们这群身处秦府后院儿的人却要为了这个渣男守身如玉,首先这种事在顾言之眼中就是傻逼才会做的事。
他们既没有拜过堂,也没有结发为夫妻,秦翰更加没做到对他忠诚,他又凭什么要对他报之以李?
何轶鸣听他这么说,原本还没将他方才与谢云融说的放在心上,现在却竟有几分当真了。
他一边暗自想着以后在床上自己一定要加倍努力才是,一边忍不住在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上亲了又亲,末地说道:“圣物被秦翰藏得很好,不过我潜伏秦府多年已经打探出些眉目——秦府后院的假山中另有玄机,秦翰每月大概都要去那假山旁饮几回酒,屏退左右之人的那种。”
“哦?那岂不是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圣物的大小不适合随身携带,一开始我们以为他会将它放在护卫森严的他的卧室。我用了很长时间探查,终于确定秦翰卧房里的密道里头机关里头,并没有圣物。”
“他用他房间的密道吸引你们的视线?”
“嗯。”
“怪不得……”
“到时候,确实有个小忙需要流苏帮忙。”说着,何轶鸣缓缓摸上了他的脸。
“什么忙?”顾言之问。
“流苏你身体不好,到时候就乖乖留在这里,莫要让我记挂担心。”
顾言之:“???谁告诉你我身体不好!”
“乖,不要闹。”何轶鸣眼中是他自己都没意料到的温柔,“假山密室虽然机关重重,但我保证不会有事。”
“机关重重?你知道是什么机关吗?”
虽然不知道对方缘何要问这个,何轶鸣还是沉吟道:“机关是从前朝开始盛行的,大概的样式不过几种,我也许能猜到。”
“那就好办多了。”顾言之冲他笑了笑:“你将它们一一列出给我,越详细越好,我知道如何破解。”
他好歹是穿越了这么多年的老鬼,对五行八卦机括术术都有点儿研究,兴许能帮得上他也说不定。
“真的?”何轶鸣面露惊喜,“密道门前有道虚实阵法,一直不知当如何突破,流苏可也有方法?”
顾言之没有把话说得太满:“我得先看看……”
话没说完,何轶鸣已经重新封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腊八节快乐~~听说每年都是这几天最冷,作者君这里已经零下三十度惹t^t
第41章 修罗场的老攻15
之后的几天何轶鸣将但凡能够想到却难以破解的机关全部都列了出来, 顾言之便将自己锁在房中,足不出户地为他研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