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冒浆?莫不是是让小爷才两下子就玩得爽出水来了?”
说罢伸手往外一带,手指上沥沥拉拉不少血。他也真是损,伸手一扳彭天虎下巴,手指举到彭天虎眼前让他自个儿看。
彭天虎怒道:“小杂种,你不得好死!”
宗瑞一笑,诚心侮辱他,吩咐旁边小太监:“来呀,拿白绢来给他垫上,心尖你可真是爷的宝儿,前晚上给你kāi_bāo才落红,今儿又一回儿,跟你一块儿,那爷真是夜夜都做新郎官,只羡鸳鸯不羡仙。”伸手把血在他yīn_máo上抿净了。
彭天虎气得嘴唇发白,咬牙切齿浑身肉直哆嗦,心里这个恨,冲冲滔天怒火,真个是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
这帮太监狗奴才真个拿白绢来铺平在彭天虎身子底下,宗瑞又出坏招,让人把彭天虎软绵绵的两条腿拽开吊在床架子上,内侍按他的意思正要动手,宗瑞看看彭天虎受了夹棍大刑的脚踝还没好利索,怕他脚踝骨不禁折腾错了位日後留下点後遗症,就伸手把内侍拦了,转转眼珠一想,损主意又来了,使人在床架子上,左一头吊根绳把彭天虎左胳膊抻直了一绑,右胳膊往右上头也一绑,两条腿劈开各往一边胳膊上一搭,屁股搭在床沿上朝外,嘿,这姿势让他摆弄得这个缺德,就好像彭天虎自个儿掰著两条腿大大叉开供他亵玩似的,宗瑞自家让内侍看把椅子,正坐在彭天虎吊开的两腿中间,无限风光一览无余。
宗瑞嘴也损,不知搁哪现编两句淫诗,手指一下一下点著彭天虎肿得直翻翻的菊穴口笑道:“小径潜芳草,临峰藏仙景,臀动蟒游穴,展腰龙转腾。”
彭天虎也没明白他说什麽,反正一听见他说话,心里就恨得牙根痒痒,但凡能有一点力气一丝机会,彭天虎都想弄死这小畜生。
宗瑞翘著二郎腿坐著,先尽情看了一会儿,脱靴去袜,用脚趾挑弄彭天虎菊口,看那红肿不堪的後庭花挑一下翕翕合合缩缩嘴儿,想是娇嫩花蕊不堪疼,瞧著好玩,又使手指抚弄皱褶,两手食指一抠菊口往两边掰开,眼瞅著彭天虎一溜紧绷绷从屁股疼得哆嗦到大腿里子上,细细看看一遍那菊穴上次被干翻了的嫩红肉渗著血丝赤露内吐。赤红翻肿的菊穴衬著黑毛,看得宗瑞小腹激凌凌,大枪猛挺简直就要刺破裤裆往前撩。
宗瑞索性把裤褪了,先把这犯浑的那话儿让一个小太监含口凉水搁嘴里叼著,但不许咂,只许用嘴包著,慢慢嗦罗他的茎身卵袋,缓缓憋得直疼的欲火。又点手叫一个小太监,拿一串绿莹莹的翠玉珠子,个个珠子都有鸡蛋那麽大,放在一个八角银盒里浸了一遍黏糊糊的白色浆体,滑溜溜的抵在彭天虎穴口,让人往里塞。
彭天虎这个罪可遭得太大了,那麽大的圆不溜丢的一串玉珠子虽然滑不刺溜的沾得都是黏糊糊的浆液,一时哪能塞得进去,撑得他本就未愈合的穴口又尽撕裂,血珠连串往屁股下的白绢上嘀嗒,玉珠子硬顶开穴口拓得肠壁嫩肉碾碎了似的疼得钻心,塞进一个,彭天虎就已是一身大汗,塞了两个时,胸口已是刮磷的鱼一般起伏,五个已是到了极限,彭天虎脸色刷白,嘴唇没了血色,钢牙几欲咬碎,喉结咕咕碌碌上下滑动硬是憋住了劲不喊疼,冷汗如雨塌透了身下衾褥,白绢上已是一滩殷红,菊穴口被撑得大张,嘀嗒著血红红肿肿。
宗瑞伸手来摸他肚子,手指一按,隔著肉皮按到硬珠子,立时让彭天虎疼得一抽搐,眼底血丝通红似爆。
宗瑞问一句:“强种,你服不服?”
彭天虎恨道:“小畜生!你猪狗不如!”
宗瑞说:“小强种,还敢嘴硬!爷的手段你才刚尝了个开头而已,来呀,点香过来。”
原来宗瑞见彭天虎体毛浓密,胸毛yīn_máo都长得非常茂盛,黑得像墨汁一般,天光一照根根起亮,就似那上好的裘毛一般,他觉得好看极了,心里早就有意要拿著做耍子了。便就要内侍点了一把香过来跪一边捧著,他自家捏一根在手里,先燎几根彭天虎的胸毛玩,香火一沾著,可就燎著了,直烧到肉根处,那滋味可真是煎熬,他左燎一下右燎一撮,疼得彭天虎身上抽抽著绷得死紧肉都一颤一哆嗦,连连倒抽冷气,亏得真是个铁骨铮铮真好汉,如此也未开口哼一声疼。
末了,宗瑞把这一根香在彭天虎胸口碾灭,见他始终不屈,突然心里生出一股火,狠狠道:“贱货,我问你,你服不服?你若叫声小五哥,求声好哥哥,跟小五哥讨饶,我就饶你这一遭,不然一身毛都给你燎了去!”
彭天虎双目赤红,怒冲冲道:“真有种,你就把爷浑身烧遍了去!”
宗瑞气道:“你说!我偏要你说,你是小五哥的小母狗,可著小五哥随便肏,小五哥是你亲达达!”伸手拽过来一炷香,便要往彭天虎yīn_máo上烧,逼问道:“你说不说!”
彭天虎怒骂:“你他娘的算个屌!”
宗瑞直冷笑,伸手便把香往彭天虎yīn_máo上燎,烧得彭天虎痛得钻心,也气炸了肺,口口声声把小畜生骂。
宗瑞拿起小太监手里一把香,撩起彭天虎jī_bā对准彭天虎卵袋,恶狠狠道:“叫爷爷!我要你叫三声爷爷!求著小五哥肏死你!”
彭天虎狂怒道:“放屁!龟孙子,叫一声爷爷的咱都不是老爷们!”
旁边的擦著满头冷汗暗暗想,天妈老大爷,我的个姥姥!这俩人辈份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