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一年四季,只有这座城市是四季如春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一年中会有两到三个月下著阴密不断的细雨吧。
而现在,在阴暗潮湿的三月里,昱安城里依然不断的下著密密的细雨。
一辆牛皮纸顶的马车,正走在昱安城最有名的烟花巷中。
车子在最大的暖宵阁前停了下了,车帘慢慢的掀起,魏君宵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李勇撑起了一把伞,及时的挡住了绵延不断的雨丝。
大门是打开的,正在门里廊上打盹的龟奴听到了响声抬起头,看到魏君宵时立刻从坐著的姿势迅速的转为站立。
“老板,您回来啦!不是说要七天才回来吗?”
龟奴李安的声音响亮的一点也不像刚刚在打盹偷懒的样子,旁边的小龟奴毛毛却知机的偷偷的挪动著步子往阁里跑去。
魏君宵的眼睛扫了迅速消失的小身影一眼,只在鼻里“嗯”了一声,没有理会李安的问语,从李勇的手中接过了伞。
“李勇,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几天再过来,我这几天都会留在阁里。”
“是。”
李勇低头轻应了一声。
魏君宵打著伞让过了门口不住弯身点头的李安走入了阁内,知道老板习性的下人们见怪不怪的径自打扫的打扫,收拾的收拾,只是在魏君宵经过时才会有礼的点头侧身问好,在老板经过後继续著手里的工作。
“老板不高兴啦?”
李安看著魏君宵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後转身看看自己的哥哥李勇。
“你还说!我问你,七少是不是又在玩了?毛毛去报信了?”
李勇皱皱眉,看到小龟奴偷偷溜走的身影,他就知道要糟糕。
老板早就说了,七少年轻,不准和阁里的花娘有的没的牵牵扯扯的,看样子啊,又是一场风波。
“那七少你也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这阁里谁敢说他啊?再说他年轻气盛又会玩,阁里的花娘最喜欢找他,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你应该也知道吧!”
李安摇摇头。
在昱安城,谁不知道暖宵阁里的春少爷啊?都说经过七少爷的手调教出的女子既有风情又有春情,懂男人知风趣,必成一代花魁。
现在的花娘都被七爷调教的离不开他,老板一走,哪个不是天天在七少面前打晃就想要一渡春宵的?
李勇摇摇头,打声招呼就转身回家去了,因为老板是暖宵阁的老板,他在阁里多呆一刻家中的娘子就多担一份心,生怕他被哪个花娘勾去了魂魄。
“啊……”
一声女子的娇吟在暖宵阁中院的一个偏僻的院落中响起,下人们见怪不怪的转身从院落经过,似乎没有听到院落里传来的ròu_tǐ的冲撞摩擦声一样。
“啊……好,好舒服,呃,再用力一点,啊……”
女子晶莹白皙的身体带著激情的潮红色,抬起的脖颈有著诱人的弧线,水润的声音在前胸那有力的唇舌啃咬著她rǔ_tóu时清晰的传了出来。
“啊……七爷,不行,太深了,啊……”
女子发出了求饶般的似痛又似很舒服的声音,双腿被身上的男子用力的压折在前胸的上方,膝弯搭在身上男子的肩膀,躺在院落长廊内的石桌上。身上强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发出了类似啜泣又有些销魂的呻吟声。
男子的背肌因为身体的动作而有力的张驰著,显示出了有力瘦削的腰线,光裸的上半身是健康漂亮的古铜色,下身还穿著里裤,只是把前面的茎体露了出来,粗长深红的茎体不停的出入著身下女子的mì_xué,每次都是浅浅的chōu_chā,几次後再来一次深深的插入,那一次深入用力而快速,让身下的花娘除了淫叫外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透明而有一丝白浊的蜜液不停的从女子的mì_xué中流出,顺著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因为男子的chōu_chā,那嫣红的mì_xué发出了诱人淫糜的水声。
女子已经被操干的除了喘息再也没有别的力气,男子的每一次顶入都让女子的鼻翼发出了哼哼声,偏偏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即使已经消耗尽了体力,yín_dàng的蜜洞却依然在男人深深进入时死死的吸吮著那粗硬有力的肉块,在男人抽出时不死心的紧紧的挽留,
也因为这样,使得身体的刺激更加的深,让女子在短短的几下chōu_chā後不由得又高潮了一次。
“这样可不行啊。傲雪。”
男子刚刚除了喘息并没有发出什麽声音,现在一出声,才发现,这男子的声音温润而带著一丝沙哑,让人听的心里不由得一颤,有种奇特的既想抚慰又想让他痛苦,好让声音更加沙哑的yù_wàng。
“你的气质是傲人而冷洌的,被我干几下就高潮,还留这多麽水,这样子和你气质不和啊,选你的男人要的是征服你的快感,不是和你和奸的快感好不好?”
在说著的同时,男子的腰部依然不忘记有力的chōu_chā驰聘著,让女子的mì_xué不由自己的在高潮痉挛的同时又深深吸附著体内的阳物。
“呃……啊……谁……谁让七少你……啊,太会玩弄人家啊……”
傲雪呻吟声就像要断了气一样,在短短的高潮後又被这样力气的操弄,傲雪感觉魂都快飞走了一样。
魏七呵呵的笑了起来,身体的震动让深入mì_xué的茎体也开始震颤,傲雪娇吟了一声,柔软湿润的蜜肉开始紧密的包裹住体内的硬块,并不住的向内部吸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