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清二楚了,甚至有一股热烈的冲动咚咚地撞击在诃罗的心上,他转过身。
湿润柔软的毛巾触碰在肩头滑下,慢慢的浇湿了他的后背。达沙开始帮他擦背。
趴在浴池边,诃罗问:“你为什么答应帮我沐浴?”
“你受伤了也有我一份责任,帮帮你也是应该的,而且你还总是为难侍女,再说了,她们真来服侍你的话,岂不是以后都有些不清不白的。”达沙顿了顿,停下手里的动作,又沾水,拧干,“我们都是男的,就不会男女授受不亲了。”
不知为什么,越是这样想,越是奇怪,他明知诃罗有特殊的嗜好……
果然,诃罗当机立断地道:“女的不行,男的就可以?”
当然不可以!即使是男子,也应该注意身体方面的健康,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达沙的村子,莲花泽,可是算是很干净的地带了,他曾听闻隔壁村发生过疾病的传播,就是因为当地有个地主生活混乱不检点,最后病死了,和他在一起过的男子女子也都染上了病,不久后也去世了。这件事一直警醒他们村的人不能乱来,加之莲花泽民风淳朴,他也很注意这方面的事,长这么大还没和女孩子接触过,男生更不曾有。
而且,诃罗若是和别人总在一起,不仅是生理上的不检点,心灵也会受到影响的。
达沙没有直白的回答,想了想才开口,“你不是说,以后不找人乱来了吗?你要从现在做起。”
毛巾一开始只是轻触在背上摩挲,没多久就加大了力度,要把他身上染上的污垢都清洗下来,就需要一点力气。
“哦。”诃罗享受着这一切,求之不得早点转身过去,看人在他面前为他擦拭身体的样子,“这么会搓背,你不会帮别人洗过吧?”
忽然愣住了……帮别人洗过?他怎么知道……是因为自己很熟悉这样的动作了?
“我……”
是,是啊,小时候,他帮达叔搓过背,也经常帮迦夜搓背,虽然很多年没有过了,但毕竟是从小的经历,怎么也不会忘了。他们一家人在这方面都是互相帮忙的,毕竟不可能有侍女来帮他们,所以他知道怎样的力度才能洗干净,而且会很舒适……
不知不觉,就想让诃罗舒服一点……
见他语塞,诃罗追问:“是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迦夜。达沙慌忙停手,毛巾慢慢浸入水中。
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他早该注意的。
这下诃罗会不会起疑?
“啊……”
诃罗不耐烦地喘了一口气,这声意义不明的□□是怎么回事?他不想回答还是想起了曾经?想起他和他的心上人在浴池里互相洗澡?想也不用想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这难道就是浮楼以前的王子生活。
诃罗烦躁的转身,厉色看他。
“他到底谁?”
为什么要追问?不答肯定会更加令人起疑,达沙咬了咬下唇,“一个……侍卫。”
迦夜是浮楼王子的随侍,这样回答,是不是没问题了。
诃罗满含讽意的冷笑了一声,“看来你以前的生活也挺放荡不羁的,你们不是没在一起吗,私下一般都做些什么?”
他差点忘了,浮楼是有心上人的,今天才告诉他。
“我……我不知道……” 达沙的头越垂越低。这是第一次,在那贝勒斯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他当然听不出和诃罗的意思,他以前就是个乡下人,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回答这些。浮楼王子一般会做什么?当他反应过来时,嘴里已经说了不知道。
“你们做过吗?”
“做……做什么?”被穷追不舍地问,达沙更加一头雾水。
装傻?诃罗提高了音量,“我问你有没有和他上过床?”
“什,什么?”
达沙愕然。
诃罗压抑着没冒火,声线却是怒火攻心,“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你到了这个年纪,真的什么都不明白?”
“我不知道……”着急地看着他,达沙木讷道……
诃罗已然扑进水里,在翻腾的水花中把他捉进怀里。手臂从他腋下划过,泄愤一样在胸前拧住了一枚肉粒用力揉搓着,双臂扣住对方的挣扎。
“啊,你干嘛!……”达沙大声的往后叫道,他不曾大声说过话,但现在惊慌失措,即使这样会引起门外的侍女注意,他也顾不上太多。
诃罗完全不在乎右臂上的伤口沾水感染,只想逼迫对方说出答案。
“再说不知道……”诃罗的蛮力让人生疼。胸前被揪得红肿,不仅如此,耳根到脖子,半具身体都泛起红润的颜色,就这敏hx感又禁不起触碰的身体却还敢光着来浴池里帮他沐浴,简直是自己羊入虎口。
“诃罗!” 达沙拼尽了全力挣扎,但他的手劲怎么都比不上对方,也丝毫使不出力气,只有高声呼救,可是也没有人来救他,他只能紧闭着双眼在水中扑腾着手脚。
“碰你一下就受不了了?你真的不懂?”诃罗舔咬着他肩窝上细软的肉,不断发出沉闷的喘息,萦绕在他耳际,又痒又麻。
……够了,他大概知道了,这些事是什么意思,可是他没想过诃罗真的对他有这样的想法。
他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他一直觉得,只有相爱的两人才会在一起。
睁眼睨了一下,他抓了一把这只肆虐的手臂,正好划过诃罗那道不短的伤痕。
“呃……”
趁诃罗因痛觉颤了一下,达沙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