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才不得不跟过来,难道这就是因陀罗要交给他的任务?迦夜低着头。
“因陀罗大人,我们亲卫队不能随意离开宫殿……”
“迦夜,今天正打算告诉你,诃利大人希望把你调职到护卫队去做下一任队长,你很有能力,这件事我待会再和你详谈,至于原因,你也很清楚。”因陀罗故意停顿了一下,让迦夜有些紧张,“他不希望你和浮楼继续亲近下去了。”
就像直觉做出的反应一样,迦夜立直了身体,低声应道:
“是。”
迦夜跟着另外两个护卫队的侍卫匆匆离开,因陀罗嘲弄般地笑了一下,指节轻敲门板。
侍女开门之后,诃利面色兴奋,上前拍手,“因陀罗,市集上的事我听说了,刚才接到了那贝勒斯军队已经向国境关守所进军的消息,没想到他们在边关早就安排了这么大一支军队,看来是随时准备战争,真是有意思啊。”
丝毫不为这件事而担忧,诃利的态度让因陀罗心中一紧。
“诃利大人,我们试着向那贝勒斯要求缓和矛盾如何?一旦开战,必定危及百姓,而且我方兵力…不足。”
因陀罗俯身,提出冒昧的建议。
诃利跟着点头,大概是同意了因陀罗的想法,他抿了抿嘴,沉思起来。
“那要看他们开什么条件了,传令吧,看看他们为了和平,能提出多了不得的要求。”
……
那贝勒斯皇城,班加德城。
猎场。
皇室的军队驻扎在边缘,守备森严,而几个将军、大臣,都随同王进了深处的树林打猎,进行一场与野生动物角逐的盛宴。
树林环境复杂,枝叶茂密,光线并不算亮堂,一番人马兴师动众,庞大的马蹄声遮盖了树林里的一切响动,敏锐的动物们已经藏了起来,大概敢于活动的只有悄无声息的蟒蛇,其他几乎找不到踪迹,能在这里捕捉到野鹿、野兔的人,必定是最顶尖的猎手。
几个戴着头盔的中年大将,手持弓箭,却不敢轻举妄动,不能抢了王与皇子的猎物。
轻便衣着的希瓦,作为那贝勒斯的年轻国师,他一直默默地跟在王的身边,他并没有戴上打猎的行装,而是在一旁和王谈笑风生地聊天。
其他人必定是跟在后方不敢多听的,不一会儿,前方就传来王豪爽的大笑声。
“我们的条件?哈哈哈。”
希瓦谈到了关于加罗尔斗殴袭击那贝勒斯人的事件,他们长期驻守在二国交界关所的军队方正是为了解决这等民事而进驻的,很快已经迫不及待出动了,虽然没有正式下令进军,却没想到给加罗尔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希瓦笑着说道。
“我亲爱的陛下,您认为应该需要怎样的条件呢?”
王摸了摸下巴,他的注意力也从打猎而转向了这件事,放下手中的弓箭,他驾马往前方多走了几步,驶到了一匹格外高大健壮的黑马边。那唯一一个敢先于王的脚步而搜寻猎物的人,便是桀骜不羁的诃罗皇子,亦是未来继承王位的人。
这个年轻的皇子年轻气盛,心高气傲,王与王后对诃罗皇子十分纵容溺爱。趋于他强烈的自尊心,在今日的打猎途中,不允许任何人超过他的脚步,即使是父皇,也习惯他的骄纵,任由他领路,探寻一会儿,诃罗皇子已经收获了不少猎物。
父王来到身边,诃罗才放下了弓箭,凌冽的眼神缓和几分。
“我的孩子,你有什么想法?你曾经在加罗尔受辱一次,这一次他们又对我们国民痛下毒手,实在可恨哪。”
“父王,加罗尔王室不是都快散架了吗?我们提出什么条件,最后也是把他们收入囊中而已,一切您说了算。” 诃罗不以为意地抬头扫过父皇身后紧跟上来的希瓦大臣,眼神又转向了丛林的深处,他举起了弓,紧绷的弦上架着一支细长的羽毛尾箭,眯起细长的凤眼寻觅。
“诃罗殿下,您不是很喜欢那个浮楼王子吗?臣认为应该让他为当年的耳光向您亲自下跪赔罪才是。”
希瓦在他的耳后,用尖细的声音提醒着他。
“赔罪?”诃罗提高了音调,“你觉得赔罪就能完事了吗?”
话音一落,弓弦一弹。
一只小野兔的身体僵硬在了空中,下一秒撞上了木桩。
诃罗的箭正中它的后腿,几个随从见状,纷纷上前去捉获那只被诃罗一眼看中就拿下的可怜猎物。
希瓦啧啧地点头,嘴角勾勒出假意的笑,“诃罗殿下,好身手!”
“不过是只兔子罢了。”
诃罗斜眼盯着他,警示一般让希瓦退下。又从后背取出一只新的箭,吹了吹尾部的羽毛,重新架在弓上。
“正是只兔子,呵呵……”看诃罗对他的话没有多大兴趣,反而一心一意打猎,希瓦拉着绳让马退后了几步,停在王的身后。“陛下,微臣有一个好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提。”
王转头笑着。
“希瓦,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的主意?你大可讲来听一听。”
“让浮楼王子来那贝勒斯做人质,否则,我们就进攻边界。”希瓦故意面向诃罗的后背发声,使他听得一清二楚。
王饶有兴趣的看着希瓦,似乎不理解这个说法,“人质?”
希瓦转了转眼珠,又放低音调在王的耳边解释道,“眼下加罗尔王室大权皆在大臣诃利一人手中,我们若是帮他除去未来的加罗尔王,助他□□,他应该会知恩图报,日后两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