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遇上你的事,我就无法再理智得分析,而变得越来越容易感情用事了。钰儿,你说这是为什么?”
温钰坐直身子,看着景亦凡棱角分明的脸,满眼笑意,“笨蛋,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呀!”
温钰的呼吸不断碰触着景亦凡的脸颊,景亦凡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燥热,胸口不断起伏,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恍恍惚惚想起了那次喝梨花酒醉倒后所做的梦,那梦境中的感觉好奇妙,好想再试一次,脑子里还没有做出决定,手已经拂上了温钰的腰枝,低头攫住两片樱唇,柔软的触感让身体里的燥热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温钰早已感觉到景亦凡的变化,只顺应他的动作,任他随着自己的感觉走............
此时外面依旧是寒天冻地,屋内却已是春情
一片。
夙齐和立杭得了煞部的报告,才知道温钰被封王和两人被赐婚的事,都很是诧异,又觉得这殷释宸可恶至极,为了牵制景亦凡和绝煞楼竟然想出这样的法子来。于是商量着去霜雪院看看两人。
进到霜雪院却连小路也没看见,以为他们宿醉还没醒来,夙齐便推门去叫两人,刚一进门便听见一阵淫靡之声,满室都是浓浓的□气息。
即使未经人事的夙齐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满脸通红,忙转身往门外跑,却猛地一下撞到了立杭的怀里,于是干脆把整张小脸都埋在立杭胸口,不敢抬头。
已经踏进门槛的立杭自然也感觉到了异常,搂着夙齐退出门槛,又将房门轻轻关上,很快出了霜雪院,只当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立杭拉着夙齐回了两人自己的院子,夙齐还一直低着头,只看得到两只红透的耳朵,立杭不禁笑出声来。
夙齐一听立杭竟然笑话自己,一下抬起头,怒气冲冲地瞪着立杭,
“你还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们,他们竟然......”说到一半,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被夙齐这么一吼,立杭忙忍着笑解释,
“我不是笑你,我是在笑他们俩......”
“你还说!”
夙齐听他分明是在胡扯,转身便跑进了自己屋里,嘭一声把门关上。
立杭追过去拍门,“夙齐,你别生气呀,我真的没有笑你,你别锁门啊,夙齐......”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霜雪院两人一番云雨,温钰已经累得昏了过去,景亦凡将温钰轻轻抱着进了浴池,仔细地为他擦洗一番,又抱回小路刚整理过的干净床铺上放好。
小路自从温钰住进来便越来越识趣了,知道侍奉好钰公子比侍奉好阁主还重要。也知道自己该消失的时候就消失,该出现的时候立马出现。
这时见阁主为钰公子盖好被子便在床边坐了下来,自然是没有自己的事了,于是轻声退出门去。
景亦凡望着温钰有些苍白的脸色,一阵心疼,又见他迟迟不醒,越发焦急,心中暗骂自己混蛋,如此不知节制,害得钰儿昏睡不醒......越想越自责,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才解气。见钰儿一直不醒,便有些坐不住了,
“小路!”
“阁主,什么事?”
“你去把那个冯什么,还是叫姜什么的给我找来。”
“阁主您是说姜大夫?”
“对,快去!”
“是是是......”
小路一边答应一边急急忙忙跑去找姜大夫。
姜大夫是专为绝煞楼的楼主阁主和主事们看诊治伤的老大夫,不过却从来没给景亦凡看过诊,一来景亦凡极少生病受伤,二来他自己会些医术,是以连这老大夫姓什么也记不太清楚。
姜大夫一听阁主叫自己去,心想莫非出了什么大事,慌慌忙忙赶了过来。
他哪里知道景亦凡本就是个半吊子,遇上自己宝贝钰儿的事早就慌了神,这才想起他来。
姜大夫一进屋,就看见阁主不停地走来走去,正要上前行礼,就被景亦凡拖到了内室的床前,
“姜大夫,你快看看钰儿怎么样了。”
“呃,是是!”
忙上前去为温钰诊脉,姜大夫只听说过温钰这个人,也不曾见过,这时看见温钰昏睡过去的模样,只觉得这真是自己活了一辈子见过最漂亮的人了。
细细诊过脉,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站起身来,
“阁主不必担心,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昏睡过去了,很快就会醒来。不过,公子的身子骨弱,不宜操劳,还得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景亦凡耐心听他说完,也明白他话中之意,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老大夫开了方子,小路接过就去抓药了。
景亦凡又坐在床边,静静
地看着温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温钰的睫毛颤了颤,接着又低低地嘤咛一声。
景亦凡轻唤一声,“钰儿。”
温钰睁开眼,有些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亦凡?”
景亦凡见他醒了,也高兴起来,“钰儿,你终于醒了。”
温钰正要坐起来,突然感觉身体传来一阵酸痛,两道秀眉顿时皱成了一团。
景亦凡看得心疼不已,“钰儿,你别动。”说着连人带被将温钰轻轻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很痛吗?”
温钰忍着痛,向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没事。”
这时小路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阁主,药已经熬好了。”
“端进来吧。”
小路小心翼翼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