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往!可是,汤
宏更不敢去问那位姓于的少爷组长——他没吃熊心豹子肉,他没那个胆!
刚把油倒进烧热的锅里,披沥啪啦几声油泡溅起中,突然听到男人一声轻轻的呻吟。
“醒了?”
来到他床前,看到男人果然张开了眼睛,有黑晕的清澈眼睛,察觉自己是赤身luǒ_tǐ是躺在毯子下
呈现在汤宏面前,他立刻羞红了脸,没有回答,只是局促地躲闪着汤宏的目光。
汤宏尽力想要做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再问:“醒了?”可是嘴角却有点僵硬,他舔了舔嘴唇
。
“恩。”男人回答,不看他,端正脸上的红却一直蔓延到结实的脖颈。
“那,要不要喝水?”刚刚经历过激烈的xìng_ài,男人似乎没有办法灵活的起身,汤宏只好隔着毯
子把他扶起来,把茶杯凑到他嘴边。
男人身上传来组长常用的高级男用香水味,提示着汤宏去想象眼前这个年长的男人和组长的激烈
xìng_ài的画面,简直无法抑制这种念头,汤宏心慌意乱。咳了一声强迫自己不想,眼角却又瞥到微
仰着脖子就着自己手喝水的男人,结实的脖颈上上下滑动的喉结。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原始的火苗
就从汤宏心里慢慢燃烧起来,血液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窜一跳,在满血管里乱跑。
他心一慌,手一时没拿稳,杯子就掉落下去,热水倾倒到毛毯和男人身上。两人都吓了一跳。
汤宏慌忙一把扯开毛毯,慌慌张张就用手掌去擦男人身上的水痕。白皙却很结实的皮肤,摸上去
有滑腻的质感,汤宏擦着擦着突然动作滞住了,他咬住嘴唇,难以抑制心头的奇怪感觉。
“——烫、烫到没有?”
半天,他才听到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没、没有。”男人红着脸,也结巴起来。汤宏看着他躲避自己视线,把毛毯重新拉上,看着那
苍白的柔韧的肌肤,还遗留着红痕,被毛毯一寸寸重新遮盖。汤宏突然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毛毯
。
“——?”男人愕然地张大眼睛看他,汤宏也立刻敏感到自己在干什么,立刻火烫般地松手!几
乎跳起来般地退离床几尺。“你继续睡会儿吧!我煮好饭会叫你!晚上于组长会过来!”
他不敢回头,突兀说完就逃一般冲回厨房。
下午汤宏去了警察局。
确定了那具被碎尸的头颅属于他舅舅汤森后,警察把他带进了会客室。
里面等着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俊秀的警官,向他介绍了基本情况。汤森的尸体是在位于南岸不远处
的一栋饭店的地下室里发现的。案发现场一片凌乱,铁门大开,屋里无盗窃迹象,床铺亦很整齐
,但是却在洗手间的铁架上发现了尚未来得及洗的被换下的床单。床单上充满污渍,似乎是xìng_jiāo
过的迹象,可是房间里却没有发现女人用的东西,除了冰箱里找出来的汤森的被破碎的尸体,就
是床脚边的一大滩血。
那名警官说道:“经化验,这血迹不是属于你舅舅。现在已经查出那栋饭店和这个地下室的主人
是一名叫刘卫的男人。”
“等等!刘卫?”汤宏疑惑地皱起眉毛。他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然后他恍然大悟地道:“
哦!就是那个挺有名的本省企业新星嘛!啊,我舅舅的尸体怎会藏在他的地下室里?”
警官道:“虽然没有找到刘卫,但我们查过他以往的资料,可以断定那大滩血迹是刘卫。现在我
们初步判断这是一桩特大恶性杀人碎尸案,受害者为汤森,作案者为刘卫。”
“你是说是刘卫杀了我舅舅?——可是,动机?”
汤宏吃惊,正自摸不着头脑,那警官却道:“我们也是无法确定作案动机,所以希望汤先生能够
协助我们。“
“我、我能协助你们什么?我跟我舅舅从小关系就不亲近,我根本不了解他,那位刘先生我更是
只闻其名,素不相识。”
不管汤宏如何说明,可是那名警官就是不肯放他走。非要他仔细想、再仔细想,能不能想出一点
线索。汤宏真的很无奈,只好努力地想,可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看着天一点点黑下来,他急得
冒火星子,要是组长过来看到自己没在公寓里看着那个“a”,铁定会发飙的——那自己就完蛋
了啦——他本来以为到警局认完尸就可以走了呢……
气闷地看着这个长相漂亮,个性讨厌的警官,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看什么看!你再看我也
想不出来丫!
送他一个白眼,那警官却微微笑:“汤先生,再仔细想想吧,说不定就想到什么线索了。协助人
民警察破案是很光荣的事,请你务必要耐心一点。”
汤宏气得简直要吐血。靠——人民警察!我还学雷锋呢!
再送他一个大白眼,那警官还是悠然不动,索性端起茶来品。可是他就是挡住汤宏的去路不让走
。
正僵持不下,突然一个警察冲了进来。“小孟!——找到动机了!”
“什么!什么动机!”这名叫小孟的警官立刻站了起来,瞟了一眼汤宏,若无其事地道:“你可
以走了!”
需要我时就生拉硬扯不准走,不需要时就干干脆脆甩到一边——当我什么,抹桌布啊!汤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