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最害怕疼了!呜呜呜呜,你还把我一个人埋在那么冰冷的地方,害我每年到了冬天都不敢睡觉!你还让我一个人带着楼儿流落在外,被人欺负,天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你是个坏皇兄,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呕!”
容舒刻猛然像被针扎了一样,这些不用他的小东西说他都知道,这些痛夜夜折磨得他不能入眠,多少个夜晚,当怀里的小东西呼呼大睡后,他都看着小东西直到天明,生怕一眨眼,怀里的小东西又不见了,跑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躲着他,不要他。
“对不起,殇儿,皇兄太坏,皇兄是混蛋,害你受苦害你受委屈。所以,你一定不能原谅皇兄,要一直待在皇兄身边折磨惩罚皇兄,好不好?”
“不好不好!”云少殇拳打脚踢,“我不要看见你!”
容舒刻生怕这小祖宗伤了自个儿,更何况还有肚子里的那个,赶紧把人锁在怀里,“好好好,不见就不见,只要你好了,皇兄做什么都愿意。”
云飞烟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的宝贝耍起泼来这么厉害!他也要学!回头晶晶亮地看着容云霄。
容云霄被看得冷汗直冒,一把牵了飞烟的手,“飞烟,我们去给殇儿准备吃的吧。”好说歹说把硬要跟儿子还有外孙待在一起的人给弄了出去。
他们的皇上难不成要效仿纣王夏桀成为昏君不成?怎么开始不早朝了?连着一个月没有见着皇上面儿的文武大臣们窃窃私语。
“听说是因为圣侯的关系,圣侯前些日子病了,皇上哪里还有这心思上朝啊!”
“就是就是,就不知道侯爷得了什么病,让我们皇上这么紧张?”
“侯爷哪需要得什么了不起的病啊,只要打个喷嚏我们的皇上都跑得比风还快。”
“二哥,你为什么要骗他?”云少殇嘟着嘴责问云珞。
“我哪里骗他了?”云珞死不承认,“就算是二哥这样的回春圣手那也有失手的时候嘛,我那天确实是太激动诊错了好不好?”
“那,现在怎么办?他那么想要这个宝宝,如果知道我只是肠胃不好而不是有喜了,会不会很难过啊?”云少殇皱眉。
“你管他呢!”云珞很不爽,“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笨?他给你的那些苦头都忘记了?”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容舒刻白着脸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手上还抱着一堆可爱的小衣服,一看就是为宝宝准备的。
呃……看到这样的容舒刻,云珞颇有良心的反省了一下,似乎玩笑开得大了些。“你也不想想,男人哪儿可能怀孕嘛?”
“那,爹知道殇儿怀孕了为什么那么高兴?一点都不怀疑?”容舒刻不相信地问。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爹爹还一直以为殇儿是他十月怀胎生的,你信吗?”看到容舒刻惨白惨白的脸,云珞那刚刚冒泡的良心立刻被掐死在萌芽中,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早就想恶整他一次了,谁让他这次撞在他手里来着。
“那天,给殇儿诊脉,你就知道他只是肠胃不好?”容舒刻问。
“是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那么心甘情愿的把我的宝贝弟弟宝贝爹爹都交到你手上?你可要小心了,这不过是开始而已。”云珞得意洋洋,“喂,我还没说完呢!”
“容哥哥……”云少殇嗫嚅,却没有拉住那失魂落魄走掉的人,想到那人这些日子的欢喜,他觉得心里好难过,回头握住二哥的手臂撒娇,“二哥~~~~”
“再撒娇也没用,这种事情是逆天的,你以为想有就有的啊?再说了,你不会也相信你是从爹爹的肚子里出来的吧?”看殇儿那表情,云珞立刻就明白了,不由爆笑,“我的殇儿啊,你还真是……二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
“可是——”云少殇急急地申辩,“爹爹说得有模有样的,不像是假的啊!”
“不行了,二哥快笑死了,殇儿,二哥先走了,再跟你待一起,二哥真会死也说不定,太危险了。语勋,你好好看着小主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云珞转身急急走了,仿佛真是多待一会儿就会要他命似的。
言勋静静地跟在二公子身后,直到二公子停下来。
云珞看着手里那颗碧玉色的丹药,神色间头一次有了彷徨,“言勋,你说,我该怎么办?”
莲言勋往前走了几步,“公子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因为在公子心里,最疼的是宫主和小主子,只要他们开心,公子一定也会开心。”
“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一切好的都给了那个混蛋,他哪一点配?”云珞恨恨地吼。
莲言勋没有再劝,因为他知道,到最后妥协的一定会是二公子。
“把这个喝掉。”云珞把一碗绿乎乎的药汁气呼呼地放在殇儿面前。
“二哥,我不是已经好了吗?我不要喝药,好苦的!”云少殇嘟着嘴把脑袋撇到一边。
“你确定不喝?”云珞把脑袋凑到小东西面前,“这可是你说的哦,太好了!天不遂你愿啊,容舒刻你个混蛋!哈哈哈哈!殇儿,你干什么?”云珞还没高兴完,就看见那可恶的小东西端着碗紧闭着眼睛,把一碗药给喝了个干净,不由得气狠狠地戳小东西的额头,“你个没出息的小东西!”
“二哥二哥,你快告诉我,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虽然猜到一点点,但是云少殇还是想确认一下。
“我才不告诉你,谁让你让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