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巨大上,硬杵蛮横地捣开那娇嫩的小嘴,直捣喉咙,让云少殇整张小脸憋得满脸通红,鼻腔也好嘴里也好,全是男性的麝香味,让他控制不住想吐。不断鼓动的喉咙显然给了容舒刻巨大的快乐,容舒刻更大地张开了腿,双手扶住了那小小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往自己yù_wàng上撞击,当他在撞击的间隙看到小东西涨红的脸上满是泪痕时,当他听见小东西因为难受而不自觉地溢出痛苦的呻吟时,一种病态的快感席卷了他,将他彻底带上了天。容舒刻大腿根处肌肉猛地收缩,挺起有力的腰肢,将火热的淫液源源不断地射进小东西嘴里。
果然,还是在小东西身上,他才能这般痛快地发泄。
云少殇小嘴被喷发后的硬杵堵着,被迫吞咽了那些白花花的液体,有那么一两滴溢出来,却听见恶魔的声音,“溢出一滴臣就要商家一条命,皇上看着办吧。”
云少殇死死地瞪大了眼睛,绝望是什么滋味,这一刻,云少殇知道了,入骨入髓。他从来不知道绝望,是因为曾经的他一直有盼头,他盼着把他捧在手心的容哥哥能平安归来,能重新把他抱在怀里,告诉他,不要怕。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越不想哭,眼泪就流得越多。
容舒刻不爽地调侃,“皇上这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是臣在猥亵皇上呢!”
颤巍巍的两只小手捂住嘴角,连带着咸湿的眼泪一并吞进肚子里。
咽下去,云少殇。
云少殇你明明知道你不是做天子的料,但是要保住这万里河山,牺牲是必须的。
父皇,这样的云少殇早已没有资格回到你身边了吧?
云少殇的走神显然让某个大魔王异常不爽,容舒刻大手一挥,突然捞起云少殇的身子,把人带进了怀里,随即放在了华贵的楠木桌上,冰凉的触感让云少殇猛地一颤,惊慌失措地去看容舒刻,然而,那个曾经有着清朗微笑的容哥哥眼里除了奔腾的shòu_yù,再也没有其他。
罢了,哀莫大于心死。只要能保住这万里江山,他云少殇别无所求。
闭上眼,那双在身上游走的双手异常粗鲁。
痛,不仅是身上,还有心上。
“小笨蛋,我告诉你,这世上能伤你最深的人,只有你爱的人,所以不要轻易给人这样的机会。”
庸爷爷,你说得太晚了。当你告诉小笨蛋这个道理的时候,他的心里早已经住进了一个叫容舒刻的人,即使抽筋碎骨也分离不了了。
“呃!”云少殇克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对于容舒刻没有润滑的进入,身体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痛。
让我痛吧!
让我自己记住,在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依靠,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扑哧扑哧的声音绵延不绝。
凤影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拳头不自觉地捏紧。
少爷怎么了?
少爷从来没有这样的焦躁和失控过。
抬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凤影在心底做了最后的决定。
小绿,对不起。
☆、第62话 情消恩逝(上)
“你再说一遍。”容舒刻负手站在冰冷的雪地里。
凤影双膝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少爷,凤影的命是少爷捡的,少爷随时可以拿去。从今天开始,凤影不再是少爷的影子。有朝一日,小主子不再需要凤影了,凤影定回来双手奉上凤影的命。请少爷成全。”凤影扯下蒙面黑纱,虔诚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既然选择了他,可就要护住了,不管他的敌人是谁,即使,是我。”容舒刻脚尖一点,消失在黑夜里。
凤影担忧地奔回后宫。
“怎么办怎么办?”莲话跳脚,拿豆大的眼睛死瞪着莲言。
莲言手上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往空中比划,痕迹一闪而过,隔得近才能看明白,那是几个字。
“稍安勿躁。”
“什么稍安勿躁,小主子一个人还躺在地上,见鬼的稍安勿躁!”莲语愤愤地在空中划出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紧接着隔壁传来门开的声音,三人也赶紧跟了过去。
一切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那个影子不在。
他们捧在掌心里的正躺在楠木桌上,从莲语掀开的毯子一角看去,娇嫩的身体上全是新鲜的伤痕,如果不是屋子里够暖和,她们的主子早已冻成了冰。
“莲语,住手!”莲言猛地拉住二妹,然后给莲文使了个眼色。莲文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挡在了莲话面前。
“快走!我们的身份还不能暴露。”莲言狠狠心拉着莲语转身就走。
莲语浑身都在颤抖,眼泪一滴又一滴落下来。突然,莲语大力甩开莲言的手一个人跑了。
“罢了,让她去发泄一下吧。”莲言深吸一口气,稳住呼吸,“今晚大家都注意点,别睡过去了。”
“容舒刻,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莲语勋一定会报的!你给我等着!”
凤影利落地落在了寝宫里,脚步一滞,他简直不敢相信。
小主子整个人蜷缩在冰冷的楠木桌上,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全是新鲜的青紫伤痕,脸上满是泪水,贝齿咬住嘴唇,眉毛皱得死紧,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凤影差点连呼吸都停掉了。
少爷太过分了!
纵使有千万个理由,也不该如此糟蹋主子。
这世上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