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万恶的发情期阻止不了范正闲的追妻,不,追夫之路。
不就是个发情期嘛,不就是时间上苛求了些,体力上要求高了些嘛!全程骑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思维的转变不过转瞬之间,郁清不明白范正闲怎么就突然淡然了,转念一想,也是,发情期最该是自己发愁的事。
不过是仗着他对自己的感情便自以为高枕无忧……
范正闲这个突然淡然的表现是有点让人不放心,而想想之前他下药把自己迷晕强“上”了自己,似乎是更不让人放心了。
郁清向范正闲告了辞,转身回家。
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个世界也就性别和对应信息素和原来世界有别,范正闲若是想反悔,那也要看自己同意不同意。
郁清的发情期在二月初旬,快到春节的时候,距那时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着急不得。
慢慢来,细细操干。
两人的思维诡异地走到了一条线上,能“上”一回就能上二回三回,再有四回五回。非常符合时下价值观。
……
郁清睁开眼,熟悉的卧室灯、天花板,还有身下床垫的触感。
他皱眉紧闭上眼睛,试图想起自己昏迷前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到了下班时间……他下了公交回家,路上蹿出一个……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范正闲!”
郁清简直要被气笑了,看见那人闻声进来,道:“不给一顿饭吗,总得存些力气吧?”
范正闲:“我去叫外卖。”
“不用,我去做。”
估计是他拒绝得太过干脆,范正闲没接话。
郁清去了厨房,转了一圈,巧男难为无米之炊,转得气也渐渐消了,只好道:“还是叫外卖吧。”
等外卖的时间,两人坐在客厅,范正闲不说话,坐在那里抠手机。
“既然你这么忙,那吃完饭我回去好了。”
范正闲一顿,把标点符号打完,放下手机道:“阿清,我……”
“你说,我听。”
“……”范正闲沉默了好一会儿,“对不起,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会拒绝和我上床。”
郁清哭笑不得:“你还记得我之前答应了你什么吗?我答应和你交往,两人之间有什么直接说不行吗?”
“好……”范正闲闷闷地道,其实他已经感动得要哭了。
他从没想到能这么快得到郁清的回复,他等四年半已经等得太久了,习惯的同时也几乎就要生出心魔。
同在公司这半年他每天都在克制着,不能做出极端之事。
但那个自称滨河的心理医生打来电话告诉他,郁清之所以不愿和他和别人交往只因为他自己奇高的自尊心,他不能容忍在一个的身下。最后那人在电话里神秘兮兮地笑:“你晓得吧?”
滨河本是恶作剧性质地希望范正闲听到这话可以被自己点通——不行不代表o后乖乖往郁清身上一躺,就都成了!
但他棵歪头草显然拱错了墙。
范正闲心头烧着急火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送上给人操就好了,变性哪里用得着?
后来发现阿清也是喜欢自己的。阿清这种人从来直来直往,不可能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却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答应交往。
所以范正闲上赶着把自己温暖的菊花奉上,同时也能强调自己的态度。
“我们做吧,阿清。”
6
这次范正闲准备工作做了全套,肠灌过了,菊花洗得香滑软嫩,恨不得喷了香水系上蝴蝶结,套套润滑剂一应俱全。
他给郁清下的药并不重,只是类似安眠药,睡一会儿就全部过来了。
郁清自己去洗了澡,出来时范正闲正拿着平板看,见人出来把平板放到床头,爬上床。
郁清没有上床,而是绕到床的另一侧拿过平板,打开一看,是一个没关的搜索网页,搜索内容是:做爱技巧大全。
郁清转头看范正闲:“你不是提前做好笔记了吗?“
范正闲道:“温故一下。”
郁清低头,眼中神色不明:“可这上面讲的和我们有做的有很大差错。”
范正闲起身按着郁清的肩,把吻送上:“实践出真知。”
郁清被他按在床上,见他跪坐着,挤了一大团润滑剂在手心,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范正闲抬头疑惑地看他。
“你这架势感觉是要糊我一脸。”郁清拉过他的手,“我来吧。”
范正闲很顺从地把手伸给他。
郁清把润滑剂弄到自己手上,推了他一把:“躺着还是跪着?”
范正闲没有说话,似是在思考。
郁清道:“第一次跪着吧。”
范正闲从痴汉模式中退出:“不是第一次。”
郁清笑:“那你要躺着?”
“……跪吧。”
范正闲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床上,感受着身后人温柔的动作,脑中一直回放着影片:郁清对他说他来吧,那语气中的温柔让他回到了几年前两人还是同学,更是朋友的时候。
他总是很耐心,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也因为身为班长,会帮很多人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问题。
可范正闲一点都不嫉妒,他是离除亲人外他最近的人,他懂他的疏离……
这份疏离就算面对自己也没能完全消除。
可刚刚,郁清的声音仍是平静中夹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那层无形的曾经让范正闲感觉到无力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