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和满满的风度自信,自然无需自己这般操心,但现在却不能乐观。
“j一定不希望你为他操心。”
“别这么说……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在乎身边有没有我们在。”郗白觉得冷了一般,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diego心疼不已的看着怀里的人。其实在他面前,郗白就像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试图隐藏却早已将心境暴露无遗。他知道,郗白爱自己,并且只爱自己。
diego也不放心他,第二天郗白还没起床,他便从酒店去往了焦扬的居所。
————“j,你能不能振作起来。白不放心,我也不放心”
焦扬只是笑着“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让你们这样担心了?”
————“你还不如接受自己的疯癫,别再虚伪别再故作清高,你也该顺便让夏止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模样”
————“diego,这个时节,恰好可以带小白去俄罗斯看圣彼得堡的极昼,他会喜欢的。”
————“请你们幸福一点。不要担心我,我知道阿止爱我,就够了。”
diego听焦扬的,带走了郗白。焦扬也乐得安静,甚少出门。这些时间,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就是睡地上。有时候吃完了饭,他就坐在主卧的落地窗边,靠着墙或靠着床,一觉睡上几个小时。
焦糖并不听话,它不爱去海边了,而是总带着夏止去到一个附近的小区里面,轻车熟路的闲逛,和一些从前的伙伴们交颈示好。
又总停在一个对夏止来说很陌生的楼门口,夏止从来不催它,放任它静坐几分钟再一同回家。
夏止知道,焦糖熟悉这个地方,一定是因为焦扬曾经带它在这里住过。只是顺着焦糖期待的眼光望去,那家窗户却是被窗帘掩着,未曾拉开过。
夏止企图把人去楼空这四个字交给焦糖,可它不愿理解。
于是每一天都如此循环着,夏止沉着的心境里又何曾不有些荡漾,期盼着某天的偶遇,又淡然的告诉自己,他已经不在这里。
自己终究是让他觉得无趣了,或是知难而退了。
两个人注定会见面,只是时长时短罢了。
左右不过三周时间,夏止的身体倒是渐渐养好,在焦糖的陪伴下运动量也变大了些,心情稍稍舒畅。
当焦糖在曾经的居所楼下如往常一般向那个窗间望去时,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一下子刺激到它灵敏的嗅觉。
焦糖毫不犹豫的想钻进那个楼栋,跑了几步却才发现有人没有跟上来,于是回头看他。
夏止静静看着它,不为所动。
“呜呜……”低声呜咽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焦糖不过是个孩子。
“不听话,你就自己上去吧。我不要你咯”夏止语气故作随意眼神却满目认真。别说焦扬不在这里,就算他在,自己也不会主动找他……吧。
“不要你咯”四个字,即便听不出准确的意思,却听得出语境。焦糖悻悻走回来,跟夏止回家。
不吃晚饭,不吃早饭。
“焦糖你要绝食吗?”夏止心疼的抚摸着儿子柔顺的毛,不知道它是不是病了。
晨起的散步,焦糖又是毫不犹豫冲向那个小区那栋楼,在楼下等着夏止跟过来,之后不再犹豫钻进楼栋,坐在电梯门口焦虑的等待。
夏止无奈的跟了进来,看了看紧闭的电梯。就算是为了安慰焦糖吧,他按了上升键,门开了。
“几楼啊?”夏止低头问它。
焦糖却不作答,只是坐立不安的看着他。夏止自嘲的笑笑,焦糖想他,所以胡闹。我怎么也跟它一起胡闹了,居然问它几楼。于是按开电梯门走了出去。
焦糖一溜烟冲出电梯,在楼道里拐了个弯直接从楼梯间跑了上去。
夏止也拐了那个弯,看着焦糖留给自己只半秒钟就消失的大尾巴,叹了口气。所以说,几楼啊?
第34章 现实第二十六章
快到4楼的时候,夏止听见了焦糖焦急的叫声和扒门声,于是退下一层回到三楼。还没转过那个可以看见焦糖的弯,就听见了开门声。
夏止心里咯噔一声,被吓了一跳,忽然之间不敢靠近,心跳加速起来。
熟悉的声音带着不熟悉的沙哑和虚弱“焦糖……?”
不看也知道,焦糖扑到了焦扬身上,但是那一声短暂的闷哼和重重落地的声音却让夏止心里忽然的不安,不由得加快脚步。
也许焦扬不生病,夏止这辈子都不会意识到他们之间如此深的爱其实是对彼此的折磨。
起初夏止只是后悔,他后悔当初一念之差偷食jìn_guǒ却中了毒。可他现在却是绝望,因为那毒早已蔓延至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肌肤下的每一条纹理,骨髓的空隙也未曾放过。身上的每一粒细胞都在宣誓着他对焦扬十年间充斥了悲伤以及少数欢愉的情感。
原本笃定带着这疲乏的身躯找一处躲藏直至毒发死亡,可如今,当焦扬靠近自己的时候,它终于进一步吞噬他仅存的理智,并且开始传染。
夏止发誓,若是知道此次贪婪的接近会让那人如此狼狈憔悴,他宁愿一个人躲到最深的洞穴,任由痛苦在体内肆意蔓延,任由体内的毒腐蚀掉他每一寸肌理,也不再见他一面。
而这些绝望的心境,都源于夏止看见的焦扬,如此的狼狈。
焦糖扑倒焦扬之后,自顾的亲昵着,一点没有注意到焦扬紧缩的眉头和急促的喘息,他几乎疼的说不出话来,一只反在身后撑着地,一只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