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较小的一个,不足三指粗。犹豫着,还是将它抵在萧长河身后,微用力推进去。
“嗯啊……别……啊”男人惊叫着,抗拒着异样难过的冰凉感觉。本能的收合双腿,却被稳婆按住,将腿分的更开。羞耻感伴着痛觉,身体紧绷,徒劳的的颤抖。
“萧,忍耐些。这样会生的快些。”一边安抚着男人,一边也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带着角先生进出活动。感觉产穴已能容纳,抽动不再艰难,换上一只大些的继续。男人又是一阵凄叫挣扎。
接连换了几只,由小到大,进入越发艰难。羊水混着血液,床褥人体一片污浊。开始男人还惨叫着抗拒,到后来在不间断的加倍折磨中渐渐没了声,只在角先生在下体抽动时战栗着身体。
眼阖着,眉皱着,惨白的脸上分不清汗和泪。若不是肚腹犹自耸动着提醒它的存在,几乎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具尸体。只有在换上更大的角先生进入时,才发出低低的动物般的可怜哀叫,惹得秦风既是心疼又是忧心。
换上最大的角先生时,萧长河早已昏迷。孱弱的身子耗尽了气力。身下的羊水也只是淅淅沥沥。
“外力开穴只能到这般了。羊水将尽,宫缩却无力,必须服用强效催产药了。不然恐怕大小都保不住。”
“那还不快!“
秦风以口给萧长河渡入千年人参提力。再喂他咽下催产药。
药效发作的迅猛而有效。萧长河猛地挣起上身,眼睛瞪如铜铃,表情狰狞,口中发疯般嘶吼狂叫着“啊啊啊啊!”
宛如天崩的剧痛在腹中爆开,几欲癫狂的男人按也按不住,双拳狠狠击向巨大膨隆的肚子,“痛死了!啊啊杀了我!风啊啊……”
秦风拦住他的手,稳婆按住他的腿,“快!快用力!”
产夫高声惨叫,身下不断出血。
“萧!用力啊!十月怀胎的艰苦你都受过了,就要是我们一家人幸福生活的时候了。坚持啊,我们一起迎接宝宝”
“风……啊……啊啊”
按着秦风的话用力,胎儿冲撞着下移,外观看来,萧长河的肚子形状犹如一颗即将滴落的巨大水滴。“好痛……啊啊…快…快啊…孩子…”“孩子已经入盆了!萧,加油!用力用力!”
无助的摇头,挺动胎腹,身体被疯狂撕扯着,几乎要裂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19章——机关算尽太聪明(秦风),反误了卿卿性命(萧长河),玩脱了(雾)
一遍遍重复着吸气呼气下沉用力的动作,一bō_bō疼痛如潮袭来。意识已不清晰。萧长河觉得自己好像溺在水中,失去了重量,却有莫名的力把自己往下拽。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可是……好像忘了什么……
风!孩子!
不可以……一旦睡过去,孩子要怎么办……还有风……那样不染凡尘的人啊,因为自己,狼狈、忧虑成什么样子……他会伤心的吧……
“风……我不行……生不下来啊……帮我……”
紧紧抱着男人秦风却给不了他半点帮助,只能看他煎熬着、颤抖着、呻吟着、虚弱着。
这边,稳婆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舒出。“只能推腹了”
粗粝的手放上腹顶,狠狠发力推下去。
“啊啊啊!”产夫凄厉的呐喊,上身挺起,电击般抖动,又重重落下。
痛,融入血肉,印入骨髓,烙进灵魂的痛。
痛至深处已无声。圆睁的双眼失焦,大张的口已是进气多出气少。汗湿的发贴在脸颊上,湿透的中衣近乎透明,早被扯开,破布般缠在身躯上。光裸的肚皮绷得死紧,皮肤之下胎儿的动作几乎可见。修长的双腿斑斑狼藉,无力的被掰得大张,摆成耻辱的m型。
产穴被撑到极致,光亮薄近透明,血污的血间隐约可见黑色的胎发。
“快了快了!用力啊看见头了!”
爱人惊喜的声音唤醒神智,孩子!
双手死死揪扯着被褥,下身用力,“呃啊!”残破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毁天灭地的痛,产穴被撕裂,扑哧一声轻响,孩子的头出来了!
模模糊糊的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却怎么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用力用力。
就着产夫的施力,稳婆继续粗暴的推腹,细细的劈裂声,是盆骨!秦风和稳婆俱是一僵。汩汩鲜血很快的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胎儿的脖颈、肩膀一点点艰难挤出。轻轻一扯,胎儿终于脱离了产夫的身体。
“生了!生了!萧,你做到了!”
听到爱人完全失却平日冷静的声音,萧长河心下一松,沉沉的疲惫袭上来,眼皮沉得睁不开。肚腹中依旧炽烈的痛也完全不去追究。好想睡去……
“呀!还有一个!”
秦风猛地抬头,不可置信“什么!”
仿佛印证般,萧长河依旧高隆的肚子颤了颤。怀中男人情况危急,怎么可能再产下第二个孩子。
双胎本是上天赐下的祥瑞。此时,却无异产夫的催命符!
“萧!萧!不要睡……”
眼看不能依靠产夫的力量诞下孩子。一咬牙,从背后抱起已昏迷的男人。将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让产夫下身悬空。(实状参考父母抱着婴儿把尿的姿势……哎呀捂脸)
肚子受重力作用下沉。生过一个孩子后进程顺利不少,第二个胎儿一点点入盆、进了产道。
男人的身体折叠